“公子,还是让我来吧”
李医看了看他,随即点了点头。
“也好,瓷瓶里的东西含有剧毒,小心一点”
说着,他就把青瓷瓶递给了安内侍。
接过青瓷瓶后,安内侍立刻向那两名家丁走去。
来到近前,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青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点粉末,给其中一只公鸡喂了下去。
随后,李医吩咐那名家丁,松开那只公鸡。
那名家丁随手就将公鸡扔在地上,然后惧怕地飞速闪到了一边。
重获自由的那只公鸡,立刻向会客厅外逃去。
结果它刚跑出去没几步,仅仅扑腾了三四下翅膀,就突然哀鸣一声,直接从空中栽了下来。
栽到地上后,那只公鸡又扑腾几下,接着一蹬腿就嗝屁了,再也没有了动静。
“嘶!”
会客厅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尤其扬州通判和众多衙役及捕快,更是被吓得齐齐向后退了一大步,每个人都满面惊骇之色。
即便见惯了各种凶桉的他们,也没见过如此勐烈的剧毒!
这玩意不说见血封喉吧,估计也差不多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李医已冷声问道:
“朱秉义,你还有什么话说?”
“就凭你制造出如此剧毒,判你个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如果你能供出幕后主使者,供出教你制毒的人,我或许会向刺史大人求情,饶了你的家人!”
话音未落,胡通判气急败坏地接茬说道:
“没想到扬州竟然有如此恶毒的狗贼,真该千刀万剐啊!”
再看朱秉义,已彻底绝望,变成了一滩烂泥。
他看了看李医,然后挣扎着翻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草民愿意招供,希望公子能饶了草民家人,他们都与此事无关,……”
话刚说到这里,李医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胡通判,把这些贼子分开看押,分开审讯,然后比对彼此的口供”
“如此一来,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所供述内容的真伪”
胡通判不禁愣了一下,也暗自心惊不已。
果然跟传说中一样!
医公子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他居然连刑讯的事情都懂,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暗自惊叹几句后,胡通判立刻行动起来,让手下的衙役和捕快将另外几位嫌疑人押出会客厅,分开看押!
转眼的功夫,会客厅里就只剩下朱秉义一个嫌疑人。
直到此时,气得头发眉毛都快竖起来的王源昌,才长叹一口气,沮丧地问道:
“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朱秉义,你为何要毒害老夫的孙子,为何要让我王家断子绝孙?”
“咱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吗?要让你做的这么绝!”
朱秉义惨笑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老爷,咱们没有任何仇恨,相反,您对我朱秉义还有大恩!”
“但我要不这么做,两个孙子都会被人撕票,家里其他人也会被杀”
“我不能眼看着自家绝后啊,所以只能听别人摆布,才于三年前给孙少爷下毒”
“那些贼子说只是给孙少爷一个教训,并没打算要命,我这才答应”
“结果一步错步步错,等我想摆脱对方的要挟时,却发现再也无法摆脱了”
就在此时,李医突然出声说道:
“胡通判,立刻派几名捕快和府兵去朱秉义家里,将其家人接到府衙保护起来,防止被人杀人灭口!”
听到这话,王源昌和朱秉义都愣住了。
紧接着,朱秉义就砰砰砰磕起了头。
“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