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知当如何御之。”
马谡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负手走到二楼窗口,但见天色蔚蓝,春日高悬,清新空气扑面而来,他回头看了一眼陆凯,感慨道:“这天下饱受离乱已久,不知何时才能安宁,无论兴亡,百姓皆苦啊。”
许是触景生情,许是难得有了片刻空暇,马谡眼前浮现出许多往事,有这个时代的,有另一个时代的。
种种场景走马观花般一晃而过。
这一场酒,一直吃到傍晚方休,马谡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记得醉醺醺被人扶了回去,被一个充满馨香的柔软娇躯给接住,一起跌倒在在柔软的床榻上。
而后,记忆一片凌乱。
……
在马谡与陆凯于酒肆楼上饮酒的时候,偏将何弘也在同一家酒肆,坐在一楼角落里,神色低落的独自饮着闷酒。
自从上次被俘放回之后,他的声誉便一落千丈。
大家纷纷背地里指指点点,说他连女流之辈都打不过。
何弘颜面无光,很是压抑。
但更压抑的是,他的白月光陆萌,在他被俘虏那几天,已经成为了他人之妻。
受此连番打击,何弘顿时一蹶不振,每日留宿烟巷、滞留酒肆。
虽然他也找过几个名伶,狠狠雨云了几次,但是心里始终挂念着陆萌,于是,今日又晃晃悠悠又来到经常光临的这家酒肆,借酒浇愁。
掌柜的一边给何弘倒酒,一边说:“何将军,若是换个人,自然是争不过将军你的,即使争过了,你也可以再把三小姐抢回来。”
“可是如今三小姐已经成了新太守的夫人,将军你就别想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何弘冷哼一声,斜了一眼掌柜:“哼,太守大人怎么了,他胜之不武,他夺人所爱!”
掌柜一时被噎住,于是换了个话题。
“我的何将军诶,像你这样有模有样的俊才,投怀送抱的好女子一大把,干嘛要跟太守大人的夫人过不去,别的不说,你看看太守大人那四大部将,个个勇勐异常,心狠手糙,那李家主和黄家主,说杀就杀了,我劝您一句不爱听的,你还是尽早收了这份心思,免得自取其祸。”
何弘怒气冲冲起身,扔下一个大泉二千,转身出了门。
他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规劝的言语。
掌柜的悻悻地收了铜钱,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喝酒喝得不快活,待在城里又被人指指点点,好不郁闷,何弘于是便约着两个相熟的裨将,去城外打猎散心。
其中一个裨将叫程狐,另一个叫吕苟。
三人关系很铁,一起打过猎、一起喝过酒,一起扛过同一双玉腿。
出城不远,何弘向两个狐朋狗友提起陆萌的事,语气耿耿于怀。
程狐听罢,劝何弘道:“将军,我劝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是搁以前,士三还是山匪或陆太守幕僚的时候,咱们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他,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啊!他已经贵为太守,一言能定我等生死,惹不起的。”
吕苟也附和道:“没错,最近陆凯太守整天和他在一起,还说他文武双全,有不世出的统兵才能,这不是笑死人吗?一个土匪头子有统兵才能?靠裙带关系还是靠床上功夫统兵啊,哈哈哈……”
三人一起哄笑。
何弘心中郁闷稍稍缓了些。
笑罢,程狐话音一转:“不过想要夺回三小姐,也不是没有办法,就要看将军愿不愿意冒风险了?”
何弘一怔,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程狐脸上挂着智珠在握般的笑容,于是问道:
“此话怎讲?”
程狐悠悠地道:“君不见吕岱吕刺史发兵攻打交耻之事乎?”
此时的何弘已经被挑起了好奇心,开口追问道:“有话但请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