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猜透了我的算计,并且,貌似完美地留了一手。不得不承认,如果是在正常对抗的情况下,你已经赢了,利用你那仿佛作弊一般的能力,从我设下的这一层陷阱逃脱了。”
“但是,很抱歉,只要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好说最后的赢家是谁……哦,这话听起来有点像fg,希望不要触发吧。。”
“你为了掩饰自己能力的限制,从来没有使用过这种超脱画幅大小的能力,这样一来,确实没有人会知道你还能做到从这么小的一张纸片里穿梭出去。”关斗南又是猛地一拽,将濑羽整个人像是橡皮糖一样从纸片里扯了出来。濑羽被拉出画之后便直接趴到了地上,猛地喘着粗气,他身上穿的浅紫色西装已经被汗水浸湿,手脚肌肉也在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所以,你临时仿照着这张纸条又画了一幅画,作为‘出口’。”关斗南有些嫌弃地从旁边拿过卷纸,擦了擦自己的双手,“虽然在你的估算中,我这张画和那张交给柴田美佳的纸片上,你仿照着画出来的画很相似,即使她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这种程度的体力消耗也是你能承受的。”
“但是,你似乎并没有想过,如果那张纸上的画已经面目全非了呢?你的体力会消耗到什么程度?从现在你的状态来看,似乎效果拔群。”
“过于追求‘相似’,一旦经历了面目全非,技巧拙劣的模仿,这种痛苦反应到体力消耗上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知道……”
“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开玩笑的。”关斗南想了想,“你可以当成是,我偷偷看过了剧本。”
“把江户川乱步和柯南道尔的名字生硬地拼起来,关学长你这起名的能力还真是不怎么样。”工藤新一的声音从走廊中响起,见到躺在地上像是经历了什么不可言说一般酷刑的濑羽,先是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态才睁开眼睛。
“这是他使用能力体力消耗过度的结果。”
关斗南隐约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句,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且不说这个名字的问题……你居然没有一边高喊着‘我不信我不信’一边癫狂地想要证明这是什么手法伪造的,最后导致自己的世界观崩塌呢。”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可能,不管最后留下的结论有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也一定是真相。现在的我要是还不相信超能力的存在,就会变成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的,固执己见又见识短浅的蠢货,或者怀疑一切不相信一切的怀疑论者。”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就像我在处理案件的时候,我看到了某种现象,但我通过一些线索破解了它,它的本质其实是某个人使用某种手法制作的假象。但这时候我如果继续怀疑下去,怀疑我看到的线索是不是被人刻意安排让我看到的,怀疑这个犯人也是被人安排来犯下这样的罪行……”
“我可以怀疑你给我的情报是假的,可以怀疑我亲眼看到一只手从握在我手里的纸片中钻出来的景象其实是一种手法,可以怀疑我到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某种电极刺激大脑产生的幻觉,甚至怀疑我现在的想法是不是被人灌输,被人操纵的……”
“去年,我去米国的时候,曾经跟着我父亲去拜访了某位编剧。那位编剧正在改编一个剧本,讲述的是一个人偶然间发现自己的前半生其实都是被安排好群众演员的一场超大型真人秀……算一算,大概一年内这部电影就要上映了吧。”工藤新一抬起头来,迷离的目光重归坚定,“但这样无限制地怀疑下去并没有什么用处,无益于解决问题,我自认为还是比较偏向实用主义的……嗯,至少在这个层面上是。所以,我的世界观已经完成了自我修复,还不至于彻底崩塌。”
“那看你现在精神状态还不错的样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