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fbi,朱蒂·斯泰琳在和赤井秀一通电话。
等到宫野明美走后,赤井秀一站在阳台上,低下头,望着远处,若有所思地说:“我总觉得,那个姓赤江的家伙好像知道些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医院哪里不好炸,偏偏要炸病房前的树。
朱蒂·斯泰琳歪头用肩膀垫着手机,一只手手握着鼠标,另一只手搭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
电脑屏幕一闪之后,显示出江以织的详细资料。
和组织其他潜伏在暗处的成员不同,他的资料相对来说很好查,学校家庭成长经历明明白白,前前后后都被扒了个透。
就连一直没有女朋友,甚至是暗恋对象这件事都在案上。
公开处刑。
朱蒂·斯泰琳的眼镜被屏幕映得闪过一片蓝光,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很危险吗?”
“不要太担心,还没有到暴露的地步。”赤井秀一习惯性地安慰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儿奇怪……”
话停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你把赤江织的资料拷贝给我一份,加密。”
·
骂完“废物”这两个字之后,琴酒果断地站起身,将枪扣在左侧腰旁,干脆利落地拉开车门:“下车、行动。”
诸伏景光观察到了这个细节。
——琴酒是个左撇子。
黑夜里有路灯照亮,浅色的光打在地上,晕开,这里是日本最为繁华的地带,靠近东京的城市中心,写字楼一个挨着一个,共同组成社畜的乐园,哪怕到了现在这个点儿,街上依然有不少白领。
江以织下车时顺手牵了个对讲机,不紧不慢地把东西扣在上衣口袋里,戴上了眼镜,整了整头发,总算有了那么些大人的气息。
这回组织虽然人多,看上去阵势浩浩荡荡,就连贝尔摩德和琴酒都上马杀敌,但那也是因为井上板的身份挺高,哪怕是被人暗杀,也特有排面。
死都死得比普通人高贵。
江以织一半道程咬金被分配的任务并不重,就是个放哨的,如果琴酒和卡尔瓦多斯不出大问题,或许任务都结束了,他一分力都不用出。
他下了车之后,特意转了一个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了身行头,再次出来时,已经褪去了学生气,西装革履,金丝眼镜,整体给人的气质就是彬彬有礼、帅气夺目,俨然是个社畜打扮。
江以织胳膊肘夹着空无一物的公文包,走在街上,身侧不时有不少踩着高跟鞋穿着职业装的女性回头看他。
还是个英俊的社畜。
江以织视若无物,一边走一边隐晦地寻找角度,观察井上集团大厦的情况。
“哎呀。”
突然,路旁边直直冲过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姑娘,以一种接近碰瓷的姿势,撞到了他身上。
那姑娘被撞得眼泪汪汪的,眼镜都掉到了地上,她似乎懵了一瞬间,晃了晃脑袋,一头漂亮的长发都跟着晃,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捂着脑袋就深深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看好路,真的非常对不起。”她抬起脸,小心翼翼地问,“您没事吧?”
江以织:“……”
他下意识看了眼明亮的路灯,灯下,这位碰瓷的女士的脸蛋罩了一层暖黄色,她口红色号很深,衬得整个人都很成熟。
眼眸明亮清润,弯下腰时,耳畔还带着一抹绯红。
“没看好路。”江以织理解地笑了笑,指了指近在眼前的路灯,真诚发问,“你别鞠躬了,脑袋向上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发光源,你再想想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你瞎吗?”
碰瓷的姑娘下意识抖了抖身子。
她垂下眼睛,嘴巴动了动,干巴巴的说:“……很抱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