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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儿啊?
咋就突然扯到水上二郎了?
这件事工藤新一知道,其中水上二郎雪中缆车自杀,这件事儿的水分现在来看……
这么说吧,黄河发大水,孟姜女哭长城,其中一半水源都来自这个案子。
工藤新一伸长了耳朵。
他的表情变化不定,惊诧又复杂,但是脸上的主旋律类似于一个表情包:里面有什么好康的,让我康康.JPG
厕所里说话的声音停了一下,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寂静,随后,他便听见那个叫赤江织的人,漫不经心,而又神色笃定地说:“既然都杀了人,干嘛还要否认?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不太好吧。”
“……”
不是,怎么就突然指认凶手了,证据呢。
工藤新一懵逼地偏了偏头。
同样懵逼的,还有东京罗志祥,箕轮奖兵同志。
他脸上的轻松写意还未褪去,整个人冷不防收到这么个结论,瞳孔骤然一缩。
——柯南里凶手的传统艺能了,被指认就要缩放眼球。
箕轮奖兵深吸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你的编织袋。”江以织看了箕轮奖兵一眼,慈悲地解释道,“里面可以装得下一个人吧?现在编织袋应该不在你手里,可是刚刚滑雪场的时候,还放在你脚边。”
他这句话不是给箕轮奖兵说的。
是给一墙之隔,听墙角的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侦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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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轮奖兵脸上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
他脑海中涌现出的第一个想法,这个人,不是出版社的一个小员工吗?
第一次见面,他脑海中压根没这个人的印象,只是以为是那个小出版社老板东井和三的下属,顶多是长相比较出众一些。
——不是,我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干嘛为难我啊?
神经病啊。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箕轮奖兵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再次确认对比起江以织,他体型上的优势。
厕所内外都没有人。
此时——假如打晕赤江织,或者干脆……杀了?
只是可惜三保刚刚来过。
箕轮奖兵自以为自己把想要打架的意图掩饰的很好,其实放江以织眼中,整个儿都是慢动作。
要是让他现场背一篇离骚充当文化人,说实在话,特别呛。
但要是论起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江以织可以和琴酒波本赤井秀一谈笑风生。
眼前这哥们,在他眼里,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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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工藤新一趴着墙角,偷偷窥视了一眼厕所里的动静。
江以织背对着他,而箕轮奖兵也暂时神思不属,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江以织身上。因此,一时倒是没人发现他。
他注意到箕轮奖兵脸色已经有点儿恼羞成怒了,胳膊上的肌肉隐隐鼓起,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担忧和吐槽欲。
赤江先生……好他妈跳。
太高调了吧。
现在一时还没有证据,就和嫌疑人对峙,万一被刀了怎么办?
这样反而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