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些……”毛利兰看完名片,认真地问,“您真的会武术吗?”
她是日本关东地区帝丹初中空手道部的主将,因此对于格斗类,有一种天然的敏感和亲切。
已经见过两面,刚刚又一起在路上做了简单的交流,毛利兰心里的防备虽然没有完全卸下来,但她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赤江先生或许,不是一个坏人。
江以织笑了一下,说:“会一点。”
工藤新一撇了撇嘴,从刚刚他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哪里是会一点……
对方肯定是练过的。
只是赤江织出手太快了,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招式。
从见第一面开始,工藤新一就一直在猜测赤江织的身份和目的,毕竟这是一个敢在医院这种人流密集区扔炸弹的人物,哪怕并没有人员伤亡,也已经到了危险的级别。
出乎工藤新一意料之外的是,对方的出生日期,上学情况等等,这些基础资料,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放在明面上。
这还是在他没有借助他父亲人脉的前提下,查到的东西。
得到的越容易,反而越让人疑虑。工藤新一压根儿不信这些查出来的东西,他暗自决定,他要靠推理——
大侦探福尔摩斯凭借见约翰·华生第一面时的对方的表现,就已经大致推测出了华生的人生经历。
没道理他推理不出来赤江织的底细。
雪天路滑,好在洗手间距离滑雪场的路程不是很长,没走几分钟就到了,甚至不需要吱一声,没过一会儿,剧组的人,滑雪场的工作人员,出版社凑热闹的,林林总总都把箕轮奖兵围了起来。
“箕轮啊……”大山导演愣愣地问,“他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休克?生病了吗?”
三保站在剧组人员的最后排,一手插着兜,神情冷酷地看着这些人拙劣虚伪的关心。
水上二郎死的那回,也没有见过这群人这么在乎过。
——明明水上前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在剧组里,他帮助过不少人,但有谁或多或少的表示他关心呢?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不知所措地站在人群中央,有点懵,工藤新一倒是想说什么,没过多久,就被嘈杂的音量盖过了发言。
太吵了,像是菜市场一样。
江以织皱皱眉,左手抬起,掌心向下,右手食指顶着掌心,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安静。”他抬高声音,说,“各位,别嚎了。”
等到周围有人陆陆续续收了声,噪音终于降到了一个可以容忍的阈值,江以织才简明扼要地说:“箕轮奖兵没死,活着呢,只是被打晕了,”
剧组的女化妆师,前水上二郎的未婚妻闻言瞪大了眼睛,劈头盖脸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谁打晕的箕轮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要报警!”
江以织指了指自己:“我。”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女化妆师愣了愣,罕见磕巴了一下:“什、什么意思?”
江以织不耐烦地加快语速:“意思是我打晕的他。还有您要报警请快点儿,等过一阵子雪下大了警察上不了山……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女化妆师:“……”
她顿了一秒,才说:“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晕?”
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聚集在江以织身上。
江以织沉默了一下:“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是箕轮先生先动的手。”
女化妆师秀眉微蹙,还想说什么,却被江以织抢了白。
“这位小朋友刚好也在旁边。”
江以织转过头,蹲下身,望着因为年纪小,被人自动忽略的工藤新一,微笑起来:“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