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身份后,赤井秀一看着他这一身行头,忍不住问:“你这是……过冬度假回来了?”
江以织没说话,抛给赤井秀一一块面包:“接着。吃饭了吗?”
赤井秀一把面包放进包里,摇了摇头:“任务做完再吃吧。”
琴酒不信任他,他自然也不信任组织里的人——尤其是这人还是琴酒名义上的徒弟。
“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江以织仰着头喝完最后一口水,将饮料瓶精准地投掷到垃圾桶里,慢慢地说,“你再怎么忙事业,以后成了一个黄脸公,有什么用。”
赤井秀一:“……”
他印象中查看赤江织的资料,显示的对方是一个比较内向温柔的人,曾经因为父母离世甚至一度轻生,直到现在还没有走出阴影。
怎么这几次实际接触下来,他觉得赤江织活得可好了,心可大了,在组织活得比琴酒还滋润。
一点都看不出来抑郁症的影子。
赤井秀一试图转移话题:“我们这次任务……”
琴酒让江以织来监视赤井秀一,但还是打着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号——一起执行一起比较麻烦的任务。
江以织和赤井秀一配合着杀一个人。如果执行过程中,赤井秀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江以织有直接报告给琴酒的权力。
江以织就是一只眼睛,一双琴酒注视着赤井秀一的眼睛。
而这个过程中,对于江以织也是一个考验。
在酒厂一众的中低层员工中,江以织的能力属于鹤立鸡群的出众,并且自从加入组织之后,也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包括原身他爹的死,原身一直伪装成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酒厂似乎也没有觉得原身的父母死了是他们的锅。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江以织到现在还没捋清楚,不过他在酒厂待了几个月,并没有感觉到琴酒,包括只见过几面的贝尔摩德,对他特别的警惕。
似乎是完全不知道组织和他的父母有仇一样。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进入核心的机会,最重要的原因是江以织的性格问题。
——他太懒了。
而且性格没什么攻击力,像是只是馋黑衣组织发的工资一样,虽然靠得住,组织说什么就做什么,但如果上面不说,他就绝对不做。
然后静静地窝在家里发霉。
偶尔出去,就像是老大爷遛弯一样,遛个十几分钟,就想就地躺下了。
导致到现在,琴酒对他都有些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