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做了他便是。”
几人了一阵,很快约定好具体劫狱时间。
因为郭海深身处监牢,在外面帮不上忙,所以眼下众人没有和他仔细商议具体计划,打算回去再作讨论。
等郭海深吃完饭,四人便唤来差拨,告辞离开。
就在四人走出大门时,早就等候在一边的管营,施施然跟了出来,叫住几人。
“大人有何见教?”
李纯赶忙上前问候,做戏做全套。
管营呵呵笑了笑,慢条斯理道:
“没想到那姓郭的,倒是有你们这帮仗义疏财的好朋友。我便和你们照实了吧,他这罪名,其实大不大小不小,只是背后有人想惩治他,我却是有些门路,你们若是真想照顾他,何不拿些钱财与我,让我替他打点一二?”
“这……”
李纯是真的有点愣了。
这人是有多贪啊,刮了他们三次不算,还想再榨一笔大的?
逮着一只羊就往死里薅啊!
管营见几人犹豫,随即把脸一板,喝道:
“今日容许你们探监,我已是给了你们泼天面子,莫要不识好歹!你们拿银子来给我打点,事情成不成另,我至少能让那姓郭的少些劳作,每天多些饭食,不然……哼!莫怪本管营公事公办,不讲情面!”
李纯嘴角抽了一下,深深看他一眼,缓缓道:
“好,且容我等回去凑些钱财,下次再来探监时,定教大人满意!”
管营这才眉开眼笑,目送四人离去。
……
四人回到客栈,和按兵不动的其他人碰面,了情况。
听闻郭海深的遭遇,众人都是义愤填膺。
不过生气归生气,谈论具体计划才是正事。
很快,项天杰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划出简单的地图,沉声道:
“劫狱日子已经定好,我等要兵分三路,一路救人,一路接应,还有一路是骚扰,在城中引起骚乱,掩护我等行动,牵制州府追兵。”
这套计划,基本是绿林豪强劫狱救人的标准流程,在座众人也都熟悉。
救人和接应没什么可的,项天杰等天王寨头领这些日子不是白待的,早有腹稿。
只是这骚扰任务有许多选择,不闹出点动静,起不到牵制的效果,颇有风险。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在城中放火,烧些楼房,必能引起骚乱。”一名天王寨头领建言献策。
“或者在闹市撒泼,杀几个官差,引人来追。”另一人道。
史清嘿嘿一笑:“不如我去偷知府的家,吓他一吓,让他召集兵士拱卫自家宅院,就无暇来追了。”
众人接连开口,冒出一个又一个主意。
这时,李纯却注意到周靖一直没有话,不禁问道:
“陈兄弟,你可有什么建议?”
众人都停下话头,纷纷看来,颇为好奇他这个“绿林萌新”的意见。
周靖摸了摸下巴,缓缓道:
“冤有头债有主,要闹就闹个大的!既然是当地商贾豪绅坑害郭兄弟,那何不杀上门屠光这些大户,烧了他们家业!既是引起骚乱,又为郭兄弟讨还此仇,也能为当地百姓除去一害。”
闻言,众人顿时一愣,脸色微妙。
项天杰忍不住道:“我们早有这种想法,只是当地大户豪富,都有许多家丁护院,我们势单力孤,不可轻易招惹,一个不慎就会折在里面……当务之急是救出郭兄弟,这些事情以后再吧。”
“想要铲除这等当地豪富,除非打破州府,凭我们这些人,却是办不到。”
李纯也是摇头,并不赞同。
周靖看着项天杰,问道:“在座诸位,只有你们天王寨有本事打破州府,但你们基业在北方,难道能横跨各州,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