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带这么招摇的首饰。
更不要说,这条项链是来自一个,她除了名字,什么也没有记住的外国人。
因为从那以后都不再有交集了,易茗对abu,也算不上是有什么个人好恶。
没有什么,比男朋友的心情更重要。
斐一班要真的介意abu和她打招呼的方式,那她反过来也要介意一下斐一班和abu的那一个。
不都说爱一个人,是有占有欲的吗。
哪怕是同性,也没有太多可以例外的。
斐一班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脑子已经宕机了。
他搞不明白,现在的这种情况,到底是不是他撬了兄弟的墙角。
他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斐一班不免要想。
abu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想?
还有易茗,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易茗和abu的第三次见面,要是能延后三个月。
在abu已经完成联姻之后。
那他就有足够多的优势。
他可以信誓旦旦地和abu说:“易茗和我在一起,她就是我的唯一,到了你哪里,也不知道是几分之几。”
可是现在呢,他连仅剩的这方面优势都没有了。
他是本来就只能有一个。
abu却是愿意为了命中主动,放弃另外的三个可能。
关键,相处了这么些年,站在男人的角度,斐一班确实也没有发现abu有什么缺点。
“大斐,你怎么了?你是忽然不舒服了吗?”易茗开始有些担心,并且把这种情绪直接写在了脸上。
“啊?”斐一班如梦初醒地抬起了头。
易茗站了起来,对斐一班说:“我先送你回家。”
“啊?你不是要给abu泡茶吗?”斐一班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且不磕巴的话。
“是你让我给你的朋友泡茶。”易茗又强调了一遍界限,平静而又笃定地开口:“村长的茶艺在我之上,你的朋友,如果想要第一时间品鉴易家村的老白茶,让村长给他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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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五月。
你好,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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