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

打着打着，那灰色小人就被打黑了。

等到灰色小人变成黑色小人，白色小人跟黑色小人勾肩搭背，不计前嫌，一起钻进的小破屋也就是下丹田。

“这股灰气就是罪域里弥漫的气息吗？”

李正心中疑惑：“看这样子，罪域里的黑气跟怨念黑发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是极度淡化版本？所以灵气与之结合之后对灰气进行锤炼、提纯，最后质量合格了才被收进丹田里面？”

难怪典籍里说灵气是有“灵”的，它竟然可以根据功法的特性而做出自恰调整，主动对质量不合格的灰气进行锤炼、提纯。

这跟自己在身体里豢养了一只小动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想用灰气修炼，表面看起来速度很快，源源不断。

实则最终被融入丹田里却看不出多少增长，跟吸收怨念黑发不能相提并论。

感觉依靠灰气修炼短期内别想取得进一步明显提升，李正索性停止修炼，睁开双眼。

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纯黑的色泽，将他眼白全部蕴染，紧接着又恢复原样。

“呃……”

定睛看了眼四周，李正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围拢了一大群穿着兜帽的外城居民，粗略一数至少有两百多人，人群中气氛很是凝重。

感觉金光有些刺眼，李正抬头看去，却发现天龙一族的战魂竟然也被触发，齐齐飘在他的头顶，个个面色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

马龙依旧守在身边，身上披着的兜帽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他失去皮肤的血肉身躯。

看样子马龙跟别人打过一场。

“你还问我？”马龙吐出一口紫红色的血沫，惨笑道：“你自己弄出来的动静，你不知道？我为了守住你不被别人打扰，差点被人围攻致死。”

“我……弄出什么动静了？”李正面露茫然，自己就是坐在这修炼了大概半小时而已，没干其他事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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