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的肺管子上。
这货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干就干”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迎上杜飞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却心一突突,又给咽了回去。
杜飞看眼里,心里冷哼一声。
就这样一个怂货,也敢跟他作对。
随即杜飞道:“三大爷,别的我也不说了,您带他回去好好考虑,明天接着去上班,干到五月底,这事就算完。如果不去……那咱们就来日方长。”
等三大爷带着闫解放走了,秦淮茹从楼上冒头出来。
她刚才从楼上也听了个大概,不禁有些好奇,问怎么回事。
杜飞也没隐瞒,就把闫解放拿‘李胜利死’威胁他的事儿说了。
秦淮茹给水盆里添了热水,听完了也是嗤之以鼻:“原先没看出来,闫解放瞅着挺机灵一人,原来是个糊涂蛋!这种事儿,没凭没据,道听途说,他也敢拿出来说。”
杜飞瞅她一眼,淡淡道:“这事儿,要搁你,你怎么办?”
秦淮茹想也没想就道:“当然是烂到肚子里。”说到这里,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低声道:“小杜,你~你不是真……”说着从水盆里提出一只湿淋淋的手,冲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