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总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
不由得放下手中钢笔,活动活动脖子,站起身到窗边。
外面是根据他的要求,由世界著名的园艺大师设计的庭院,每当他工作疲惫或者无法平静的时候,就会站在窗边看看这片园子,总能令他心绪平静。
然而今天,看着这片郁郁葱葱,错落有致的景观,却仍无法静心。
马科斯不由得抿了抿唇,思忖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马科斯皱了皱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走过去接起电话:“喂,是我……什么!”
下一刻,马科斯露出震惊的表情,下意识的提高了音调:“什么时候?”
电话那边道:“就在几分钟前,地点在……”
马科斯沉声道:“封锁现场,我马上到!”
玛尼拉的圣十字医院。
马科斯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这里。
手术室里的灯亮着,按道理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打扰医生,但马科斯不是一般人,立即找人询问情况。
很快,一名中年医生进入手术室又出来,表情严肃道:“很抱歉,大统领阁下,我们正在尽力抢救,但是……请别抱太大希望。”
马科斯抿唇,眉头紧锁着。
就在半小时前,门的勒准酱从一位‘女性友人’家里出来,驾驶轿车准备返回基地。
路上‘意外’与一辆渣土车相撞,门的勒身受重伤,那名渣土车的驾驶员下落不明。
马科斯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世上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立即想到了杜飞。
因为他和门的勒前脚刚摆了杜飞一道,不仅说好的物资被卡主,还扣留了杜飞两架飞机。
他此举本想是狐假虎威,借阿美莉卡的名头逼迫杜飞,放弃支持棉兰岛的游击队。
那些游击队让他非常头疼。
然而,令他没想到,杜飞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照他的想法,出现这种情况,杜飞必然会想办法交涉,或者寻求在阿美莉卡的关系与他这边谈判。
谁知杜飞竟下这种狠手。
马科斯想过杜飞可能会对付他,都没想到杜飞敢直接对门的勒下手。
虽然杜飞之前在南越南边弄死过一名阿美莉卡酱军,但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
这才让马科斯产生了误判,想当然的认为轻易没人敢对阿美莉卡人下手。
这让他有些慌。
这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心慌,仿佛某种信仰崩塌,以为坚硬无比的靠山,竟然并没有那么坚实。
“怎么敢?他怎么敢?”
马科斯心里不断在问,却怎么也想不通。
杜飞明明有许多办法,偏偏选了这种最危险,最有挑衅意味的方式。
难道他真不怕阿美莉卡的报复?
然而,冷静下来,他无奈发现,杜飞还真不怕。
目前杜飞的部队正在真腊跟越军作战,在这种时候阿美莉卡会为了一个不怎么重要,还利欲熏心的准酱跟杜飞翻脸吗?
答案显而易见。
马科斯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叫苦。
事到如今,必须想办法善后。
阿美莉卡不找杜飞不代表不找他的麻烦。
这次他才是始作俑者,因为他的缘故阿美莉卡损失了一名准酱,必须有人对这件事负责。
既然不能是杜飞,就只能是他。
原想拉大旗作虎皮吓唬杜飞,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
与此同时,出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