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要当官,自然要有些人脉,你鑫伯伯生意虽说做的不错,但认识的大多都是些商贾之流,官场上的人脉并不多,而那清风书院多的就是达官显贵的子弟,这会儿让昂哥儿进去多结交一些,往后对他的仕途也有助益。”蒋氏细细为女儿解释道。
李梅儿自也想的到这些,却并不觉得这多有用,撇撇嘴道:“娘,您忘了阿易哥的事儿了吗,清风书院里达官显贵的子弟是多,可我看他们并不怎么看得起商贾人家的子弟,不然阿易哥也不会因为得罪了陆家的子侄,而被书院劝退了,想来那些官宦子弟都是眼高于顶的,恐怕不屑于同商贾子弟们交往,昂哥儿就算进了书院,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蒋氏却摇摇头道:“这不一样,你阿易哥进那清风书院,全赖你周伯伯捐赠了学衫,他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学问,自然会被书院里的小学生们看轻,可昂哥儿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那些官宦子弟只要不是笨蛋,应该都会与他交好,这样无派系无背景的学生才最好拉拢,你且看那煜哥儿,进了清风书院也有一段时日了,也没见出了什么事儿啊。”
李梅儿想想也对,阿易哥这个纯靠银子进书院的,难免会被人瞧不上,昂哥儿就不一样了,他是有真才实学的。
“希望鑫伯伯的苦心没有白费吧。”李梅儿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什么了,心中也为李昂那小子担忧,也不知道他进了书院,能不能跟里头那些子弟们搞好关系。
李梅儿又在章水镇住了两日,便准备回州府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八月,还得回家准备中秋节的节礼。
一行人回到了州府的宅子,李老娘便与蒋氏说起中秋礼的事儿,“你姐夫家里,到时候等他从书院回来了,亲自跑一趟吧。中秋不比别的节下,连带重阳的礼,也一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