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娘嘴一撇,立即否认,“谁念叨她啦,我那是念叨我孙女婿!丫头片子烦的很,越发越不招人稀罕。”
李梅儿跟李老娘插科打诨了几句,情绪已是平复地差不多了,她笑嘻嘻地上前挽住李老娘的手,嘴甜地说道:“我知道祖母您最疼我了,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李老娘向来都是个好哄的老太太,听李梅儿这样说,也就不计较丫头片子编排她的那些话,装作大度的模样,“行了行了,少说这些甜嘴的话,以后少气我老人家一些就行了。”
蒋氏这会儿也拉过李梅儿,一脸抱怨地说道:“你这丫头,主意怎么这么大,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还自己跑到伯爵府去求助。”
李梅儿听蒋氏这样说,才想起问蒋山青的事,一脸担忧地看向他,问道:“山青哥哥,你是怎么被放回来的?我一早就跟孙夫人一起进了宫,本想见皇后娘娘,求她让我见见你,可人还没见到,皇后娘娘就让皇上给禁足了。”
蒋山青苦笑一声,开口道:“你来之前,我也正准备跟长辈们说这事儿呢,说起来,昨天晚上到今儿早上发生的事,我自个儿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
蒋山青说着,便与众人娓娓道来,“昨晚上我被内侍们带进宫之后,本是要立即送进刑狱司审问的,可徐大儒一力护着我,说若我进了刑狱司,他便也跟着我一起进去,徐大儒什么身份,那些内侍也不敢对他不敬,便只是把我关在了一处空置的宫殿内。”
蒋山青说道这,蒋佑之也忍不住感慨道:“徐大儒当真是当世大儒,对山青这弟子也真心关照,若是没有他,山青昨日肯定难免要吃些苦头。”
李梅儿在一旁听得认真,却没有说话,她总觉得那位徐大儒似乎对自家山青哥哥格外的照顾,说来大舅其实也算是他的弟子,可他对两人的态度几乎是天壤之别,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