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多得到常军师的信任。
之前卢洪制定的下手计划是等待丁斐与夏侯霸汇合,趁着大战时鼓动杨秋下手,直接让他死在乱军之中。
没想到丁斐完全无视常凋的命令,居然要跑到北边的成纪去。
卢洪思来想去,心道自己的计划应该没有暴露,只是丁斐怯战心虚才主动要走,他非常不满,赶紧连夜找到韦康,请韦康以凉州刺史的身份要求丁斐不许离开冀县,无论如何都要详细前进跟夏侯霸汇合。
韦康苦笑道:
“我这个凉州刺史怎么能做得了护羌中郎将的主?丁将军是魏王心腹,又受命与常军师同掌雍州诸军事,我一个儒士随便调度其大战也不合道理啊。”
卢洪挠挠头,心道他说的也对,也只能赶紧离开,派人抓紧坐船去长安给常凋汇报此事。
在长安的常凋结结实实享受了一把岁月静好,就等着战斗一开丁斐被害,然后抓紧给曹丕上表请罪,自己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到时候去雒阳活动一番调整个太守也差不多了。
可没想到卢洪让他失望,居然没能将丁斐截住,丁斐居然还跑到了成纪,脱离了大部队。
他身边有这么多人,暗杀已经非常困难,难道这就得让他跑了?
作为一个资深出工不出力高手,常凋将心比心,相信卢洪的暗杀计划并没有暴露,只是丁斐这厮自己做贼心虚,所以选择去成纪隐藏一阵静观其变。
无奈之下,常凋只能给曹丕写信,告状称丁斐轻敌冒进陷入重围,可写完信后常凋仍是不甘心,他一边让卢洪在冀县做好准备,一边再次写信给韦康,让他配合自己拿下丁斐。
嗯,常凋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当韦康看到常凋在信上说丁斐准备勾结马超谋反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常军师啊……
他应该是跟丁斐有什么毛病,可也不至于这么构陷他吧?丁斐毕竟是出身谯县,谁谋反他都不可能谋反,常凋这么搞就真的有些胡作非为了。
韦康的长史杨阜之前对丁斐的印象极差,他抱着常凋的书信仔细观察许久,皱眉道:
“使君,我之前就听说常军师本事过人,是先王托孤重臣,说不定还真有几分玄妙……”
韦康笑呵呵的摇摇头道:
“不要胡说,什么托孤?这话若是让魏王听见了定要怪罪。
我之前还不知,这几天才听家人说,这常军师虽然手眼通天本事不凡,担心这为人嘛……实在是有些……
他之前不知从何处寻到了不少牛马,这牛马也被丁将军看上了,他们两人因此结怨,一直互相攻讦,我看之前丁斐躲到成纪也是担心被常军师的人马暗算,这是人之常情,也不算什么。”
“呃,若是常军师说的是真的……”
“呵呵,说的是真的又能如何?我之前已经对丁斐说了,若是马超韩遂合兵一处从陇西打过来我还怕他三分,可他从北边打过来又有何惧?
冀县城池坚固,兵甲粮草齐备,马超奔袭而来定然粮草不济,到时候夏侯将军回师夹击,定杀得他落花流水,不必再说了。”
“这……”杨阜见韦康不听劝,也只能点点头,心道常凋虽然贪婪,可终究是一方重臣、镇西将军,总不可能单纯为了恶心丁斐就编出这种理由,我还是得留个心眼,稍稍小心一些才是。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在云山出征霍峻的日子里,夏侯霸、陈群、蒯越、申耽、文聘一直在襄武与韩遂的前军统军成公英对峙,成公英没有着急进攻,云山军有后方冀县源源不断提供军粮,也不急于一时。
时间就这么过了半个月,战斗双方都陷入了停滞,大家都预计这一仗要打上一阵子了。
这一日,韦康又接到了常凋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