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饥’……就每日那例菜,要么糊着一层猪油,要么清汤寡水的,每日里也就是饿不死罢了……哪跟九哥、十哥似的,吃的这么好……”
说到这里,他眼睛一亮,试探性的问道:“要不,明儿弟弟还过来……”
九阿哥听了,不免犹豫。
要是往常,弟弟开口了,他做哥哥的只有应的,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可都要妻子费心,已经有了老十一个,难道还要再捎上两个小的?
十阿哥在旁摇头:“不行,不行,这些菜都是九嫂拟的,给九哥补身体的,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不好吃这个……”
十四阿哥眼睛瞪得滚圆:“十哥别哄我!这些东西是补身体的,骗谁呢?又不是人参、燕窝似的金贵东西,怎么就吃不得?”
九阿哥怒视十阿哥,还真是嘴巴快,什么都往外秃噜。
虽说十四阿哥下头还有两个小阿哥,可中间隔了好几年,这一位可是做了几年汗阿玛幼子的,又是掌宫务的四妃所出,娇宠的不行,行事最是肆意,嘴巴也跟水瓢似的,没有把门的。
要是让他晓得了什么,那没两天这宫里就没有不晓得的。
十阿哥“嘿嘿”笑着:“你一个屁孩子,打听这个干什么?等过两年大了,就晓得了!”
宫里哪里真正的孩子?
况且十四阿哥不是七、八岁,而是虚岁十一,就算不通人事,也隐隐约约的晓得。
他明白十阿哥是在打趣自己,依旧厚着脸皮道:“不管不管,反正晌午我还来……”说着,看向旁边的几个太监,除了九阿哥、十阿哥身边带的,还有个面生的,直接吩咐着:“你是二所的?代爷给九嫂传个话,就说爷同十三哥中午也在这头吃,劳烦九嫂给添两个菜……”
一股脑交代完,他也不等大家反应,就拉了十三阿哥跑了。
九阿哥不由气笑了:“为了口吃的,还放上赖,真是没谁……”
不过小兄弟赖皮着,能如何?
九阿哥少不得交代孙金道:“回去如实禀告福晋……还有爷说的,中午不吃这些油腻的,爷也要吃凉面……”
十阿哥在旁,想起孙金之前说的,银丝面过水,加黄瓜丝、木耳丝,蘸酱油香醋碟,也觉得口齿生津。
刚才吃的有些腻住,他也想换换口味,便跟着道:“爷也想吃过水面,除了酱油香醋,蘸汁儿里再加点香油和蒜泥……”
孙金都仔细听了,记了下来,收拾好食盒,回阿哥所去了。
二所。
舒舒用了早膳,二所就迎来了一波人。
住在乾东五所得几位福晋,陆续打发人过来,看舒舒是否方便,打算过来探看。
前儿二所的动静大,这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五花八门。
有说九福晋被刁奴害了的。
有说太医查出九福晋不对的。
有说九福晋已经中招的。
反正归根结底,就是九福晋“有恙”。
都是妯娌,谁好坐视不理?
可这冒然上门,也是不妥当。
毕竟与昨天情况不明还不同,不管与传言那一句对上,都是不幸之事,怕是没心思这个时候待客。
舒舒既“奉旨背锅”,还得了宜妃的交代,自是也晓得不好此时呼朋唤友。
毕竟谁也不是傻子,能瞒过一时,这近身接触了容易露馅。
她头上包着抹额,脸上也上了粉,将诸位嫂子打发的人都见了,一一道谢,不过也婉拒了大家上门探看的提议。
“这几日身上不舒坦,家里也乱糟糟,回头好些,我过去给嫂子们请安。”
不拘远近亲疏,舒舒统一如此答复。
即便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