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合了又张,好一会儿才皱眉道:“我不是说了么,有事情找老七,谁还能扯谎不成?”
大阿哥不说话,望向七阿哥:“老七……”
七阿哥神色木然:“是有正经事找我,要送我一个机会、一份富贵,提挈着我往太子爷身边凑,往后好换个郡王帽子……我给拒了,郡王也好,亲王也好,自有汗阿玛给我,不稀罕巴结兄弟来换……”
三阿哥脸色发青,忙道:“七弟误会了,什么巴结不巴结,我就是念叨两句你平日里不同兄弟们往来,怪独的,往后当多亲近亲近……”
他怎么敢认下这些话?!
这不是盼着汗阿玛驾崩?
虽说当时他说的时候,话里话外有这个意思,可是避着人说的,只有天知地知两人知,自然不会老实认下。
七阿哥侧过身,双手抱臂,没有与三阿哥掰扯的意思。
三阿哥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带了无奈道:“我就是一片好心……忠言逆耳,忠言逆耳……”
七阿哥已经去跟五阿哥说话:“别哭了,你不是喜欢我那匹黑马吗,回头我给你……”
真要论起来,五阿哥名下的马匹数量是七阿哥的双倍。
之所以会喜欢黑马,是因为五阿哥早先的坐骑是黑马,后来得了肺气肿,不能骑了,才跟七阿哥念叨了两回。
五阿哥摇摇头:“黑帅不是你的心头好吗?我不要。”
七阿哥道:“我这次当差当的好,阿玛允许我挑一匹马,五哥不要它,我也要换了的……”
五阿哥面上带了谴责:“你怎么能这样的?那是伙伴,就算有了新马,也不能这样的,要不然的话,它该多伤心呢……”
七阿哥也不与争辩,只道:“所以就送给五哥,省得留着也是白圈着。”
五阿哥这才点点头,笑着说道:“黑帅最喜欢吃松子糖,回头我给它准备两包……”
这番兄弟相处,和谐自然。
旁人不觉得什么,三阿哥却看不过眼:“到底谁是笨蛋?开口闭口骂哥哥,还要弟弟哄……打个猎还能挨上一爪子……你是不是傻?平日里怎么学的,见了大畜生不知道跑?逞这个能做什么?不孝至极,让汗阿玛担心,也让太后与妃母难受……”
他已经醒过神来,晓得自己是被大家迁怒上。
怪不得咬着他换位置的事情不放。
要是不撕巴清楚,说不得汗阿玛与宜妃也会这样想。
不过三阿哥也隐隐地觉得可惜。
要是受伤的不是五阿哥,是大阿哥……
五阿哥本就听着,挨了一顿骂,越发委屈,气鼓鼓道:“谁还故意往熊身上撞?那不是赶到那了么?你说的好听,回头碰上了看能不能躲开……”
三阿哥噎住:“碰上了就碰上了,身边的人是废物点心不成,也不知道你平日里怎么管的人……”
五阿哥想起惨死的护卫长,嘴角耷拉下来,看着三阿哥也带了气:“你先别说我,也说说你自己个儿,为什么给大哥蜂蜜麻花,都是你的蜂蜜麻花,才将熊招来……”
三阿哥目瞪口呆。
眼见着大家都看着自己,神色带了审视,三阿哥忙望向大阿哥:“大哥,真是蜂蜜麻花招来熊……”
大阿哥指了指案子上放着的蜂蜜麻花:“围场那么多人,我同老五身边还跟着十来个,黑熊就冲着我一个人扑,除了这个,再想不到旁的……”
三阿哥额头的冷汗,肉眼可见的冒了出来。
谋害兄弟,这个罪名太大了。
就算是皇子阿哥,沾上这个,也得褪下一层皮。
他不敢也不能背这个黑锅。
他走上前,仔细看了蜂蜜麻花,还拿起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