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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家不分家,就是不一样,连地方都没了,回头咱们估摸也这样……”
十阿哥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都是免不了的,到时候不是还有自己的府邸么,许是更自在!”
九阿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有一人除外。
他指了指讨源书屋方向,道:“那位怕是难熬了,再是储君,也只是储,不是君……这宫廷是汗阿玛的宫廷,也跟寄人篱下似的……”
十阿哥听了,没有反驳。
就是心中也有些感慨。
无欲则刚,说的就是他们兄弟了。
打小对太子受到的偏爱与重视羡慕嫉妒。
现下想开了,才发现无所谓、没必要、不值得。
各人有各人的福气,不用羡慕旁人,珍惜自己的福气就好。
等到听说今早他们在西花园门外等了半个时辰,舒舒就提醒十阿哥道:“回去了泡泡脚再歇息着,驱驱寒!”
十阿哥应了,回东所安置去了。
九阿哥这里,十阿哥一走,立下跟抽了筋似的,往炕上一趟,脸上的小得意也没了,可怜巴巴的:“难受……”
舒舒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比寻常热些。
她连忙吩咐核桃去膳房传话:“熬些姜汤,一碗放红糖,剩下的兑洗脚水。”
核桃去了。
舒舒就哄着九阿哥道:“爷这是吹着了,泡了脚捂捂汗就好了!”
九阿哥脸上紧成一团:“不单是那个,主要是屁股疼,昨天早上赶路急,快马来着,好像磕马鞍上了!”
马鞍多是木头的。
中间的地方垫着垫子。
可要是跑马跑快了,磕到两头也不稀奇。
舒舒也是无奈。
又不是策马狂奔三天,就这二十多里的路程,就能给自己长毛病。
她也不放心,可眼下也不是扒裤子查看的时候。
少一时,姜汤与洗脚水都送来了。
九阿哥就泡了脚,喝了姜汤。
舒舒也打发核桃、小椿下去,道:“我跟爷补个觉,这边不用留人……”
又让小松送了药油、膏药什么的。
两人下去了,舒舒放下了堂屋的门拴。
也将东屋炕上的幔帐放下,
九阿哥看着她,眼光水润。
昨晚没在一起,还真有些想了。
舒舒见他贼头贼脑的,哭笑不得:“爷想什么呢,快解了腰带,我帮你看看后头……”
九阿哥带了扭捏道:“这天光大亮的……”
舒舒也不理他,直接上手。
九阿哥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等到裤子褪下去,就看到他尾椎骨的地方,有块一寸见方的的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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