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紫处按着。
九阿哥龇牙咧嘴的,“吱”了一声。
舒舒与何玉柱都带了担心。
要是骨裂可不是闹着玩的,少说要养两个月。
十二阿哥的胳膊,冬月里摔的,现下还没好利索。
舒舒看着太医脸色,太医却是神色放松了,转身道:“福晋,九爷这个没大碍,没伤了骨头,用药酒揉开了,三、五日就消了……”
舒舒听了,松了口气。
太医既是擅骨科,药酒都是备着的。
他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来。
见他要动手,舒舒忙道:“不用劳烦,留下这个就行……”
九阿哥从枕头里出来,也带了紧张道:“对,对,听福晋的,看到这里就行了!”
又吩咐何玉柱打眼色。
何玉柱从袖子里摸了荷包,塞到太医手中道:“劳大人受累……”
太医也知趣,跟九阿哥、舒舒躬躬身,就带了学徒离开了。
何玉柱送了出去。
九阿哥这才呼了一口气,跟着舒舒道:“快给爷擦擦,恶心死了!”
毛巾与水盆都是现成的。
自然不是太医之前擦手的那块。
舒舒拿了干净的,在水里投湿了拧干,帮着九阿哥仔细擦了。
九阿哥这才呲牙道:“旁的爷还能受得了,就是这男人跟男人,受不得这个……”
舒舒明白,这就是钢铁直男的反应了。
就跟她似的,喜欢美少年之恋,可是对于百合大法,总觉得怪怪。
不过想到现下世情,喜男风的不少。
舒舒就提醒道:“每人喜好不同,爷不喜就不喜,可是也有喜这个的,爷在外头瞧见了,也别露出瞧不起来……”
存在即合理。
不必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九阿哥轻哼道:“爷可没功夫操那闲心!”
舒舒让九阿哥躺了,用药酒将他的淤青揉开。
这是昨天早上磕的,过了一天一夜,现下揉开正合适。
九阿哥咬着枕头,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却是心情大好,嘴上没闲着:“爷这两天只能趴着,那爷是不是可以在上头了……”
舒舒哭笑不得。
又不能真枪实弹的,不过是个演习。
还要争个上上下下……
清溪书屋。
康熙还惦记着太子与九阿哥的症状,感冒着凉听着不厉害,可是严重了也吓人。
结果等了太医值房的消息,荷池南所那边传了太医,讨源书屋却没有去传太医。
康熙皱眉,晓得太子好强,可还是不放心,吩咐梁九功道:“太子着凉了,你带两个大方脉的太医过去看看……”
梁九功躬身应了,出去往太医值房去了。
康熙这才翻开九阿哥的脉案,看清楚看的是骨科,不是大方脉还奇怪,等看清楚结果,并没有发热什么症状,而是骑快马磕到了马鞍子上,有淤青。
他嫌弃的合上脉案,只觉得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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