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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三个丫头,只有小椿还跟着。
小榆家去了。
小松这里,则是让她掐着时间,在酉初前地安门前汇合。
坐在马车上,九阿哥才反应过来。
自己白回过来一趟。
先有福松改口,后有舒舒发现伯爷状况不对,他这个好姑爷都没捞到几句夸。
“真是亏了,没夸不说,还挨了训,爷多那个嘴干什么?”
九阿哥后悔不已,跟舒舒念叨着。
舒舒就说了母女俩在西稍间的对话,而后道:“跟额涅比起来,我太不冷静了,行事太意气!”
她还真的小小的反省了一回。
额涅的不动心,是真不动心,不是装不动心,自然不喜九阿哥的小心思。
九阿哥咋舌道:“幸好是汗阿玛指婚,将你指了给爷;要是岳母自己挑女婿,爷肯定是没戏!”
舒舒想了想,道:“人非圣贤,谁能没有私心,额涅能克制,除了品行好,也是因为人母的缘故,怕上行下效,孩子们不学好,往后走了歪路!”
九阿哥看着舒舒,又想了想六个小舅子,为人行事却是拿得出手,没有什么明显的瑕疵。
即便珠亮兄弟几个不大灵秀,可是温和踏实,看着也叫人放心。
“等你什么时候怀上了,爷行事也收敛些,不能教坏了小阿哥、小格格……”
九阿哥得了这样的结论。
舒舒看着他,点头道:“那我跟爷学,也少任性些。”
九阿哥,老老实实的当“毒舌九”,不要进化成“毒蛇九”了。
即便夫妻俩碌碌无为,只凭着身份,两人也不用卷,可以安享荣华富贵。
至于见了田格格,未来行不行礼什么的,舒舒不想计较。
之所以心中不忿,还是因为势利的缘故,见了太后、康熙不还是老老实实的行礼?
在太子妃面前也乖乖的。
又不想当皇后,那往后就免不了要见礼的人。
自己就是寻常人,不能太自以为是。
锡柱之母,就是前车之鉴。
贪心,就是这样一点点膨胀。
不满足,最后铤而走险。
说话的功夫,马车到了鼓楼大街,在顺安银楼前停了。
这边侍卫、护军跟着,银楼里立时得了消息,侯掌柜迎了出来。
九阿哥扶舒舒下了马车,转身望了望斜对面。
千金坊的生意依旧兴隆,看着比顺安银楼这边还要热闹些。
九阿哥摸了摸下巴,跟舒舒道:“爷觉得就算没有那个官司,爷也能盯上你……”
当时顺安银楼生意好,弄出什么“以旧换新”的活动,他还以为是侯掌柜的点子,就想要挖墙脚。
“原来是你的主意,爷这算不算慧眼识珠?”
直到上了二楼茶室,九阿哥还大言不惭的说着。
侯掌柜去库房,取那镇店之宝去了。
舒舒也想起去年三月的官司,看了九阿哥一眼,道:”要是我不是董鄂家的格格,只是掌柜,爷还想要强取豪夺?“
九阿哥点头道:“那是指定的,虽然当时看着寒碜点儿,可是能干啊,爷可不是那种妒贤嫉能的。”
舒舒则是想到桂丹,道:“之前他打着爷的旗号熟能生巧,不像是一回两回的,爷也要告诫一下。”
九阿哥咬牙道:“放心,爷已经教训了他一回!”
咦?
这其中有故事?
可是自己怎么没听说?
看着舒舒的模样,九阿哥解释道:“就是大嫂刚没那两日,爷听说他打着娘娘的旗号,打听辅国公常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