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家知晓的更详细些。
之前的时候还以为是九阿哥理亏,过于嚣张,打毓庆宫的脸。
而后知晓了内情后,大家才晓得有前因在,是毓庆宫大阿哥无礼。
这位毓庆宫大阿哥这半年来,可是出了不少新闻,一桩连着一桩。
不过九阿哥也是让人刮目相看一把。
之前的时候,大家跟这位阿哥爷打交道,还觉得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
并没有“礼贤下士”的模样,可是也让人舒坦,是个大方豪气的。
至于小心眼、爱记仇、爱收拾包衣什么的,那不是毛病。
换了其他主子,被奴才冒犯了,也不会轻易饶过。
旁人只是看个热闹,马齐却坐不住了。
那是自己的弟子呢……
即便是心不甘、情不愿认下的,也是认下了。
毓庆宫是储君,就这样硬碰硬,太傻了。
次日,九阿哥告了假,没有去值房办差,马齐就亲自过去四所一趟。
舒舒得了消息,亲自出来,迎了进去,道:“昨晚夜里起了热,折腾了半宿,五更才睡下……”
连带着太医都跟着折腾一趟,幸好早上退烧了,要不然真吓人。
马齐听了,道:“如此就多休养几日,不必急着去衙门……”
那样的话,将此事含湖过去,省得引人瞩目。
这是老师呢,不是旁人。
起码面上不是旁人。
舒舒就直接引到正房稍间。
九阿哥正在高睡,眼下有些青黑。
瞧着样子乖巧可爱。
马齐见状,也是无语。
都忘了自己这个弟子还是个“美人灯”,从去年开始这药就没断过。
怪不得这回皇上没怎么训斥。
不用训斥,都将自己折腾的卧床了。
他袖口里放了一部《忍经》,想了想,还是拿了出来,递给舒舒道:“阿哥要学礼,也要学人情世故,等阿哥好了,可以让他抄这本书,就抄一百遍吧!”
舒舒双手接了,道:“劳烦您跟着费心了!”
马上就要封阁拜相的人,多少国家大事要忙,还得操心九阿哥,怪不容易的。
马齐摆手道:“我顶多就是提点一二,往后如何,还得阿哥自己去走。”
他身上兼的差事多,忙的政务也多,看过九阿哥就走了。
舒舒亲自送到四所外。
少一时,齐锡来了。
他这个满洲都统要在御前轮班的,今日正好当班,听说女婿这边有事故,就趁着中午得空的时候过来。
九阿哥还在睡着。
齐锡安慰舒舒,道:“不用担心,这回阿哥占理……”
舒舒亲自奉茶,道:“阿玛放心,女儿不担心!”
要是得罪四阿哥,舒舒估计自己会担心一下,不过也不会太多。
谁叫现在才是三十八年,离六十一年还有二十四年。
这皇子还是个稳当差事,没有说谁上谁下的。
至于太子,得罪就得罪了。
齐锡见她如此,又不安心了,道:“人前还是要显得恭敬些,那是储君呢!”
舒舒磨牙道:“还要怎么恭敬呢,处处捧着了,也没有落好!”
想起来,她都后悔之前的半车西瓜。
怕是讨源书屋收了就收了,压根没想着什么“礼尚往来”,只当成了孝敬。
否则的话,压着阿克墩来道歉又如何?
那是侄子,还是做错了事情的侄子,给叔叔道歉怎么就弯不下腰了?
父女俩正说着话,何玉柱进来道:“福晋,毓庆宫打发人来了……”
舒舒没有起身,道:“来的是什么人?”
“是个年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