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一回……”
伯夫人点头道:“心里有数就好,这都是拿不准的,落地之前都猜不准,反正不许偏心。”
舒舒忙道:“阿牟也不能偏心,到时候还是要最疼我。”
伯夫人无奈道:“还跟孩子争宠?”
舒舒点头道:“那当然了,我的阿牟,当然要最疼我。”
被她闹的,伯夫人觉得脑仁疼了……
木。
四贝勒府。
四福晋带了疲惫,扶了丫头,从府外回来。
她身上还穿着入宫的大衣裳,脚下也是旗鞋,可同早上出门前的神采奕奕相比,精神萎靡了不少,脚步声都沉了。
四阿哥已经从外头回来,正在书房,已经等着四福晋好一会儿了。
听说四福晋回来,四阿哥就从书房出来。
四阿哥性子急,道:“好好的,富察氏请你过去做什么?就算是不舒坦,外头的大夫怎么叫不得,非要叫府医过去?”
因为二月底府里的小阿哥弘盼殇了,四阿哥不放心长子、长女,就聘了个老大夫做供奉,养在府里。
四福晋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道:“我也正有话找爷说。”
四阿哥抿着嘴,晓得这是有不宜在外头说的阴私。
他皱眉,想到了八福晋。
等到夫妻俩入了书房,四福晋就道:“八弟妹昏倒了,八阿哥不在家,富察氏不敢担责任,才叫人来找我过去……”
结果今天是她请安的日子,府里的管事不敢耽搁,就直接去地安门等着了。
四阿哥想起上次在皇子府听到的嚎哭声,虽对郭络罗氏不喜,可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同情来,道:“好好的怎么晕了,是身边人照看不周,还是受气了?”
四福晋带了几分唏嘘道:“是饿晕的,自己不肯吃东西,每日里只喝水,按照奶嬷嬷的说法,有七、八日的功夫,滴米未进”
四阿哥的同情立时化为乌有,生出不耐道:“混账东西!这是自己糟蹋自己,不用再搭理她!”
四福晋面上带了纠结,道:“并不是无缘无故,好像是八阿哥嫌弟妹现下痴肥,让她少吃些,还说等她瘦了,会给她淘换去疤痕的药。”
八福晋的容貌,原本在皇子福晋中是数得上的,可是六月时被郭络罗太太伤了脸从嘴角到耳边方向,有两寸半的疤,嘴角上,还有零星几处破损。,
自那以后,八福晋就没有出现在人前过。
四福晋这次见她,也是吓了一跳,实没有想到才过了几个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痴肥。
四阿哥听着这个词,能想到的,就是十福晋那样的,道:“就算胖了,也是身子骨结实,不是一朝一夕吃出来的,怎么能想着直接饿下去,那不是胡闹么?”
四福晋摇头道:“是有些过了,看着跟五贝勒差不多蚌。”
四阿哥:
五阿哥确实是皇子中最胖的,可是也不到痴肥的地步。
跟五阿哥差不多的女子,那膀大腰圆的,确实没法看了。
四阿哥道:“大夫怎么说?”
四福晋道:“大夫说弟妹的胃口撑开了,就算要减量也要你你图之,这样直接饿着,人受不住,就迷煳了……”
四阿哥揉着额头道:“等老八回来劝吧,总不能把人饿坏了。”
还真是阴错阳差。
因为九阿哥提前搬家的缘故,四阿哥也就吩咐盯着雅齐布的人提前动手。
他还记得九阿哥胆小,担心以后住过来,福松不是雅齐布的对手,被欺负了。
就想着该解决了,就叫人将雅齐布养外宅的消息递给云嬷嬷。
想着老八最是爱惜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