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道:“或是旁的缘故,挨汗阿玛说了?”
十阿哥摇头,道:“不是为了这些,是我早上打发人去了趟北城兵马司,打听了一下尹德家的事……”
九阿哥道:“殇了的那个长子?难道不是意外,还有其他缘故?”
昨天虽听福松说了一嘴,可是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要是没有之前悔婚之事,说不得他看在十阿哥面上,还会打发人去探丧;可是悔婚之后,连十阿哥都懒得搭理尹德这个舅舅了,自然在九阿哥这里也没有什么牌面。
十阿哥苦笑道:“这阴错阳差的,好像跟我有些干系。”
九阿哥摇头道:“八竿子扯不上的人,都没见过两回,与你有什么相干,别瞎捉摸了!”
十阿哥长吁了口气,道:“我是念着颜珠舅舅的好,才觉得宁肯得罪公府也要抚孤的尹德不错,保举他当了长史,还插手了钮祜禄格格的亲事,结果好像适得其反……”
说着,他就讲了正泰冤死的前后因由。
钮祜禄格格可恶,可是这个小的死了也太冤了些。
九阿哥听了,皱眉道:“怎么会有这样愚蠢恶毒的姐姐?确定是同胞姐弟么?或许有个是记名的?”
十阿哥道:“确实是嫡亲的姐弟。”
九阿哥看了十阿哥一眼,道:“往后对钮祜禄家那些人,你还是敬而远之吧,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阿灵阿在前头,小辈还是这样的,谁晓得其他的是人是鬼……”
十阿哥点点头,道:“本也没想再搭理,就是为颜珠舅舅可惜,只有这一个嫡子”
至于养在公府的三个庶子,认贼作父,也是白养了。
九阿哥道:“那钮祜禄家怎么处置,这大格格都害了人命了?”
十阿哥道:“听说尹德之妻带了儿女回娘家了艹。”
九阿哥皱眉道:“即便不送到盛京,也该送到庄子里去吧?还敢留家里?”
十阿哥嗤笑道:“所以说那是老好人呢。”
老好人就是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带歪了。
外加上钮祜禄大格格现在已经到了绝境,怕是越发舍不得狠心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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