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多数时候还要自己哄着,更像是弟弟。
现下不同了,近朱者赤,跟九嫂学的,倒是真有些哥哥做派了。
九阿哥看着他道:“贼笑什么呢?那个博色怎么样?”
博色身份够了,可是却年轻,才二十七、八岁。
十阿哥收了笑,道:“是个爽利的,挺好的,我以后也省心不少。”
九阿哥道:“那侍卫跟典仪呢,你有人选没有?”
十阿哥道:“我的哈哈珠子补侍卫,典仪暂时用不上,回头包衣人口中有合适的再说。”
九阿哥想了想,道:“法喀那边……”
钮祜禄家的前家主,已革一等公法喀,是孝昭皇后与温僖贵妃的同母弟。
他革了公爵,就此沉寂,家里长子,也是要成丁了。
要是十阿哥想要抬举亲表弟,此时正是好机会。
十阿哥摇头道:“他们现在的处境,抬举了反而生事,沉寂下去,不是坏事。”
法喀名声尽毁,前程断送。
要是再抬举起来,对爵位不死心,还要再生事。
十阿哥心中有数,钮祜禄家爵位的归属,或许有阿灵阿母子的算计在里头,可是真正做主的还是皇父。
九阿哥也就提这一句罢了,别的也不操心,只道:“福松说你跟着我们府的人数来择执役丁口,是不是少了?”
十阿哥摇头道:“不少,我们跟您那边一样,也没有什么事儿,就三个人,现在这些人口就够使了,往后不够再加也方便。”
九阿哥道:“也是,省得乱糟糟的,不省心。”
兄弟俩说着闲话,听着外头马路上的喧嚣,也觉得新奇得很。
十阿哥道:“九哥哪天请客?”
九阿哥道:“让你嫂子歇两天,估摸要月底……”
十阿哥道:“嗯,那我们就下月初请客……”
毓庆宫里,主院。
太子看着太子妃,面色带了阴郁,道:“爷说了,九阿哥与十阿哥那里,不用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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