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包括桂丹。
桂丹长吁了口气,道:“快去!就说桂元出事了!”
崔百岁一愣,看着桂丹就带了狐疑:“桂爷这话从何说起?”
“嘿!你这奴才怎么回事儿,轮得着你来打听这个?”桂丹也带了不满。
崔百岁躬身道:“可是桂圆姑娘好好的,中午还送十福晋到门口。”
桂丹:
这才晓得还有重名的。
他皱眉道:“不是那个桂圆,是爷那从堂兄弟,九爷的哈哈珠子,前年回盛京的桂元……”
崔百岁听了这话,没再耽搁,往里传话去了。
正房里,舒舒听了这话一愣。
九阿哥听了,却没有动,脸色耷拉下来,道:“叫他进来说话吧!”
舒舒这才晓得九阿哥还有个哈哈珠子叫“桂元”,嗔怪道:“当时我起名字的时候,爷怎么不提醒一声?”
倒是并不需要避讳什么,可是重名也别扭。
九阿哥摆摆手道:“无碍的,打小叫他大名的人也少,都是桂二、桂二的,爷当时也没想起来。”
桂元跟桂丹是从堂兄弟,大家就桂大、桂二的叫了。
少一时,桂丹跟着崔百岁进来了。
见舒舒在,他没敢太放肆,恭敬道:“九爷,福晋……”
九阿哥看着他道:“好好的,桂元出了什么事儿?”
桂丹看了舒舒一眼。
九阿哥蹙眉道:“眼珠子乱转什么?”
他生出不好的预感。
年前太子曾往盛京去……
郭络罗家又有献美的前例……
郭络罗家跟赫舍里家还有渊源。
桂丹咬牙道:“桂元被抓了!年前盛京将军报上来有人偷刨人参,皇上打发人去盛京查偷刨人参案,现在有消息回来了,桂元被指证成收参的,要被定成首犯了!”
“腾”地一声,九阿哥站了起来,道:“胡说八道!桂元不是挂着盛京内务府的差事去的吉林么?怎么又成了偷刨人参的首犯?”
前年圣驾东巡,九阿哥与舒舒随扈,也曾到盛京。
当时桂元不在,九阿哥问起,三官保就是这样回复的。
桂丹脸上带了不自在,吭哧道:“这个、那个·材。”
九阿哥见状,冷笑道:“是老大人知法犯法?公私兼顾了?”
桂丹闭上眼睛,咬牙道:“玛法许是也没有法子,是京中贵人吩咐!”
九阿哥看着他道:“你阿玛知晓不知晓此事?盛京这两年送没送银子过来?”
桂丹忙摆手道:“阿玛指定不知道,奴才阿玛哪有这样的胆子?盛京也没有银子过来,倒是奴才几个叔叔,打着给玛法过寿的幌子,还指定了几样古董物件,让奴才阿玛买呢……”
九阿哥盯着他,轻哼道:“你没扯谎,说的是实话?”
桂丹忙不迭点头:“要是有一个字儿假话,叫奴才立时死了!”
九阿哥就道:“那就跟爷走吧!”
桂丹有些迷煳,道:“这天都快黑了,您这是去哪儿?”
九阿哥也不理他,看着舒舒道:“爷出去一趟,要真是为人参事还罢,就怕有其他的。”
舒舒也晓得这不是细问的时候,只道:“春捂秋冻,虽说要出九了,可是早晚还凉,爷带了斗篷吧!”
九阿哥点头,转身出去。
桂丹迷迷瞪瞪的,跟着九阿哥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他就发现到了地安门。
“九爷。”
桂丹的面上带了祈求。
九阿哥没有理睬他,叫何玉柱出示了牌子,马车直接进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