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样的话,不会越过弟弟的,总要打发人说一声。”
四阿哥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看着九阿哥,带了赞赏道:“不错,用人公正,很是难得。”
九阿哥讪笑道:“弟弟平时也不插手内务府的文武人事,可是今天看到那七品典仪资历、能力都不差,却排在后头,前面的才二十来岁,补了典仪才一年多,就想的多些,一是觉得后头那人可怜,二是担心乌雅家的人打着四哥您的旗号在外钻营,汗阿玛既让后妃戚属人家退出内务府职务,肯定有汗阿玛的用意,顶好还是缓两年再说,很不必这个时候补缺……”
关于去年御膳房清退后妃戚属之事,四阿哥晓得的比九阿哥还多些。
他点头道:“思虑的很周全,确实该如此。”
九阿哥笑了。
他想起妻子说的“大道直行”,舒坦!
四阿哥道:“圣驾这两天就要回銮了,你好好当差,别老在家里了……
九阿哥皱眉道:“弟弟也没闲着,不是练骑射么?”
四阿哥也是无语,道:“本不该临阵磨枪
九阿哥“嘿嘿”两声道:“本就是手生了…
不过他也感谢四阿哥过来一趟。
他生出八卦之心道:“四哥,庆德班还关着呢?”
四阿哥点点头。
九阿哥道:“不是说是石贵那小子是戏班的老板么?传了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这么一说,四阿哥也想起一件事来,道:“听说你打发人去庄亲王府兴师问罪了?尹
他之前还担心庄亲王去找九阿哥的麻烦,没想到九阿哥这边先出手了。
京城就这么大,不少人猜测两家怎么叽叽起来了。
提起这个,九阿哥就气鼓鼓道:“弟弟之前还以为是管事的瞎折腾,才请了戏班子去酒楼,好么,这一问是那石贵安排?到底几个意思啊,弟弟也好奇着呢,才打发何玉柱过去问问,结果庄亲王护短,压根就不叫石贵露面,弄得弟弟也稀里糊涂的,总担心是不是被坑了……”
四阿哥看着他,摇头道:“他是长辈,你是小辈,有什么疑问也当你亲自上门才是,哪有只打发奴才上门的?”
而且还不是福松、张廷瓒这样的司仪长与典仪,只是身边的哈哈珠子太监,庄亲王没直接叫人将他们打出来已经是客气。
九阿哥卡壳了。
只想着先发制人,礼数有些不周全。
四阿哥道:“行了,你别再过问此事了,回头圣驾回来,汗阿玛会处置。”
九阿哥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他还是打算观望一下庄亲王的反应,要是对那个石贵不责不罚的,那他就要想法子收拾了。
总不能白吃亏。
到时候旁人看样学样,自己不得憋屈死了?!
等到回到皇子府,九阿哥就跟舒舒念叨着:“还真是好大的辈分!哼!有什么好牛气的?开国功王中就这一支不配享太庙,之所以抬举着,也是因矬子里拔大个儿罢了!"
舒舒道:“事缓则圆,没有必要这个时候跟庄亲王对上,最近不是有其他王府的人跟爷探口风么?”
九阿哥轻哼一声,道:“那也抻着,等到行宫正式营造了,又是一个价……”
说到这里,他想起张家那边的事儿,道:“明天岳母去张家?”
舒舒点头道:“本就该如此,低头娶媳妇。”
要不然话,她是可以邀请张廷瓒妻子过来,可是太托大了。
如果她是福松的姑母还行,大着辈分,不会怠慢。
同辈的姐姐,即便怀孕不方便出门,可是这样叫人上门相看也不太妥当。
舒舒就请了觉罗氏来商量,果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