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些日子,要是这回汗阿玛清理内务府,能顺带着将郭络罗家也清理了,咱们才省心呢!”
舒舒没有接话,觉得希望不大。沢
实在是康熙的包衣妃嫔太多了,现在后宫之中除了佟妃跟和嫔是八旗秀女出身、王贵人跟高贵人是民女,其他妃嫔差不多都是内务府秀女,涉及的戚属人家二、三十家……
内务府衙门。
三阿哥坐在书案后,志得意满。
昨日他就看了一圈,除了书案跟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今早过来的时候,他就叫书房的太监收拾了笔墨纸砚,还挑着卷轴,拿了一副过来。
现在他书桌后墙上,就挂着他亲笔写的一幅字,上书“厚德载物”。沢
书桌上,也摆上了笔架山、笔筒跟砚台。
至于角落里十二阿哥坐过的桌椅,他已经喊笔帖式抬出去了。
成什么样子?
本衙门这么多空屋子不放,非要挤在这里?
小崽子,野心勃勃,居心不良。
三阿哥正吐槽,外头有了动静。
是四阿哥来了,正站在门口,目光凉飕飕地看着三阿哥。沢
他是常来内务府衙门的,自然晓得九阿哥的总管值房是什么布局,现在看着怎么看怎么别扭,就是觉得不顺眼。
三阿哥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见是四阿哥,笑道:“老四来了,正要打发人叫你过来,有件大喜事要告诉你!”
四阿哥依旧耷拉着脸,看着三阿哥,眼神冷冰冰,道:“听说是三哥主动请缨跟御前求了内务府总管?”
三阿哥轻咳了一声,道:“老九革了总管,这内务府总要有人盯着,左右我也闲着,就跟汗阿玛提了。”
四阿哥脸更黑了,道:“外头还说,那参了九阿哥的御史是三哥指使的?”
三阿哥一愣,随即差点跳起来,尖叫道:“放他娘的狗屁!谁满嘴喷粪胡咧咧?”
他气得不行,谁不晓得九阿哥小心眼,明明不与自己相干的事,为什么屎盆子扣自己头上?沢
四阿哥神色稍缓,他也觉得这个流言不靠谱。
兄弟班对班的长大,三阿哥确实有自私自利的地方,可要说暗戳戳的害人,还真没有那个脑子。
三阿哥却待不住了,踱步道:“不行,这个黑锅我可不能背,老九最爱记仇,我那十五万两银子还在他手中握着,别找理由扣我银子,我找御史对峙去……”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四阿哥道:“不用去了,我才从那边过来,几个御史这几日休假了。”
三阿哥气鼓鼓道:“到底是谁造谣,当我是什么人了?我真要那样,汗阿玛也容不了我!”
四阿哥本是挟怒而来,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看着三阿哥道:“三哥此举,确实不大清白,汗阿玛说不得过阵子气就消了,九阿哥那边小惩大诫就是了,可您这一掺和,九阿哥怎么回来?”沢
三阿哥看了下这屋子,道:“老九在内务府三年了,大不了回头去部院行走就是了,对了,尤其是户部,他通经济,不是正合适?”
四阿哥沉默。
他也觉得内务府乱,还学不到东西,不如部院好。
可是九阿哥懒散,自己提了几次,他都没有兴趣。
三阿哥却当成四阿哥不乐意,瞥了他一眼,心中轻鄙了一下,岔开话道:“我方才说的好事,眼见着就要对外昭告了,遵皇祖母懿旨,汗阿玛命给惠妃母、德妃母与我们娘娘的母家抬旗……”
四阿哥怔住,好一会儿疑惑道:“皇祖母懿旨?皇祖母鲜少插手后宫事……”
三阿哥挑眉道:“反正汗阿玛这样说的,咱们就这样听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