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是觉得八福晋有些奇怪,跟谁都不亲……”
毓庆宫中,内院正房。
太子妃也在想八福晋,摇了摇头。沮
八福晋想的太简单,要宫女子名册,想要在里头给八阿哥选人。
没有这样的规矩。
每次皇子阿哥选人,为什么都放在二月里“小选”后?
那就是因为要避嫌,选出的宫女子直接落在阿哥们名下。
否则的话,直接入了宫册的,就只有皇上可以赐人了。
毕竟在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男主人,就是皇上。
再说了,就算要指人,也没有八福晋出面的道理。沮
有惠妃在,还有良嫔在。
除了皇上之外,只有她们有资格给八阿哥指格格。
奶嬷嬷进来道:“娘娘,撷芳殿又传了太医。”
“大阿哥又病了?”太子妃诧异道。
毕竟阿克墩已经十岁,早年不说活蹦乱跳的,身子骨也结实些,这两年下来,性子沉寂了不说,好像身体也不如早先了,年后这几个月,差不多每个月都要传太医。
奶嬷嬷道:“奴才问了大阿哥的保姆,说是前两日用冰,有些着凉了,拉了一次肚子,这两日就有些反复……”
太子妃神色冷淡,可还是起身往撷芳殿去了。沮
谁叫她是太子妃?
看顾东宫的子女,也是她职责所在。
撷芳殿里,早先最是热闹,看着比毓庆宫还繁华。
可是眼下却沉寂下来。
太子已经将二阿哥挪回毓庆宫,自己平时起居也在毓庆宫,这里就剩下大阿哥与几个早年的格格、侍妾。
太子妃到了阿克墩所在的跨院,太医刚诊脉完毕,正在下方子,阿克墩的保母嬷嬷,侍立在旁。
见了太子妃,两人都请安见礼。沮
太子妃看了眼太医手中的方子,道:“大阿哥情形如何?”
那太医道:“大阿哥劳逸失度,阳不入阴,气血阴阳失调,就有些不寐的症状……”
太子妃听了,不由皱眉。
她当然晓得“不寐”的难熬,就是整晚整晚睡不着,白日里乏力的不行。
大人都受不得这个,小孩更是熬不住。
她望向阿克墩的保母,带了不快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大阿哥怎么就劳逸失度了?”
那保母嬷嬷带了忧心,道:“三月初的时候,太子爷赞了二阿哥两回,还亲自教二阿哥射箭……大阿哥当时跟着去了,结果太过紧张,落了靶,太子爷没训斥大阿哥,可是大阿哥回来却哭了一晚上,早晚开始练习射箭……”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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