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打发人叫当值太医就是,不知叫了九阿哥跟九福晋过来做什么?”
太子妃羞愧道:“是我关心则乱,失了分寸。”
她并没有说周嬷嬷自作主张之事。賁
那是她的人,说了也像是狡辩。
四阿哥听了这话,并不觉得满意,看着九阿哥呵斥道:“看了两本医书,你就能耐了是吧?不知道轻重,什么都敢掺和!”
说到这里,他对舒舒也生出几分不满来。
这个时候不劝着些,还跟着裹乱。
只是没有大伯子教训兄弟媳妇的道理,他就凉凉地看了舒舒一眼。
舒舒很是乖巧,既没有为太子妃解释,也没有将今天的事情揽到自己头上。
是她失了谨慎,真以为是太子妃打发人,念着太子妃的人情跟不容易,就跟着出来了,但凡多问两句,想想太子妃为人行事,都不会上这个当。賁
九阿哥晓得这是好话,可是见了四阿哥的神态,还是移动了两步,将舒舒拦在身后,带了讨好,道:“哎,这不是亲侄儿么,换了其他人,弟弟操这心做什么?折腾一场,只盼着好吧!”
四阿哥瞪了他一眼,看向带来的两位太医,道:“你们给皇孙诊看一下。”
其中一人,正是前年给十四阿哥退烧过的那位太医。
九阿哥还记得他,道:“方才用酒精擦拭了,还泡了两刻钟温水,你好好看看,还要做什么……”
那太医应声上前看了。
盛夏天气,阿克墩裹在厚棉被中,汗出如浆。
太医摸了摸阿克墩的手心跟脚心,看着九阿哥道:“九爷,阿哥止了寒颤,不宜再用厚被子,当换薄被子。”賁
九阿哥点头道:“那就换,刚才是因为泡了澡,怕他受凉……”
他又告诉太医灌水之事,太医伸出手去,在阿克墩的腹部摩挲了几下,道:“通便去火,也是对症……”
只是喝水的作用有限,还需要釜底抽薪,通腹泄热。
太医就下了方子,添上大黄与芒硝,用来釜底抽薪,而后叫人御药房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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