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爷的话?”
舒舒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想着黑叔那边,这也算是升了,咱们送些什么做贺礼。”
九阿哥道:“直接包两封银子吧,这个最实用,他不是还要给闺女攒嫁妆……”瞭
舒舒点点头,道:“也行,再加两匹宁绸料子,外头的人势利眼的多,先敬罗衫后敬人,出去当差还是体面些。”
九阿哥道:“春林也不错,可是太年轻了,资历也浅,不好直接升二等,再熬两年吧……”
舒舒没有异议。
他们皇子府的侍卫,二等侍卫是最高的,确实不宜都添满了,那样的话就成一潭死水。
二等的混日子,下头的三等的升无可升,也失了积极性。
还是有个升的余地,大家当差更勤勉谨慎些。
春困秋乏夏打盹。瞭
尤其是昨晚夫妻俩歇的还晚,闲话了几句,两人就都躺下,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
同九阿哥夫妇的惬意相比,三福晋就闹心扒拉了。
三阿哥担心她不知轻重,说了十五万两银子之事,三福晋差点没昏过去。
要知道皇子分家银子总共才二十三万两!
十五万两,已经将近六成!
就算晓得九阿哥在小汤山囤地之事上日进斗金,可是没有白纸黑字,也没有人证物证,这个利润分配还真是随九阿哥心思。
这钱生钱,到底能生多少啊?瞭
那可都是她儿子的。
往后皇孙分家,就不是内务府掏腰包了,要各府自己分。
除了银钱之外,三福晋想到十阿哥的反应,也有些后怕了。
舒舒的人缘可比她好的多,这件事本又是她理亏,到时候大家跟待八福晋似的待自己,那她日子可就要难过。
因此她很是听三阿哥的吩咐,早早就打发人过去北五所,按照规矩行事,想要跟舒舒约个时辰,过去道歉。
结果那边压根不搭理,见也没见她打发过去的嬷嬷。
这是真恼了。瞭
三福晋怕九阿哥借题发挥,真的减少他们的红利银子,那样的话三阿哥要埋怨死她了。
她实没法子,就想着跟四福晋求援。
四福晋性子敦厚,待下头的小妯娌们也亲近,大家也敬着她。
有四福晋出面调停的话,舒舒应该会给些面子吧?
这回三福晋长了记性,没有直接登门,而是打发嬷嬷过去南三所。
四福晋身子沉了,早睡早起,上午要小憩,就请三福晋下午过去。
三福晋百爪挠心地等到未正,才叫了马车,前往南三所。瞭
两地距离二里半,她又是习惯穿花盆底的,走不了这么远的路。
北三所这里,四福晋已经掐着点儿等着。
听到前头的消息,她就到院子里迎候。
这边距离北六所远,消息也迟缓。
这中间还隔着畅春园,不好叫人瞎走动打探,否则就有不敬之嫌。
四福晋还不知三福晋的“功绩”,直接请到正房奉茶。
眼见着三福晋蔫耷耷的,眼圈青黑,四福晋心里纳罕,道:“三嫂这是择席?”瞭
要不然的话,挪到园子这边住,早晚凉爽,没有京城的暑热,本该睡得更好。
三福晋苦笑道:“我闯祸了……”
她也没有替三阿哥遮掩,直接从昨晚的那匹杭纱说起,到后来自己头脑发昏叩门,到今天上午的难熬。
四福晋听着抿了嘴,既厌恶三阿哥的刻薄暴躁,也不喜三福晋的无能迁怒。
她神色淡下来,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三嫂您是怎么想的?这样无礼叩门跟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