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成为未来的议政王爷。
有像四阿哥、八阿哥这样,想要凭借实打实的功绩,成为日后的“贤王”。
还有像七阿哥这种,前程早定的,只做“保皇党”的。
还有像五阿哥这样,很满意富贵闲人身份的。
下头的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壮志雄心的,想着也是跟历代宗室王公那样,带了八旗征战,到了战场上给自己跟子孙后代赚前程。
这三阿哥真要问罪,眼下天家父子兄弟其乐融融的局面就要被打破了。
前朝连着后宫,后宫四妃失了平衡,皇上会不会将佟妃再抬起来?鲣
舒舒脑子里乱糟糟的,莫名想到了公府那边。
要是“三爷党”没有了,那一支就算沉寂,也不会牵连问罪。
虽说两房去年闹了不少嫌隙,可是血脉同源,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
真要一房败了,董鄂家在正红旗的地位就会被其他家族所取代,往后珠亮他们的前程都会受到影响。
这会儿功夫,九阿哥已经进了畅春园,到了清溪书屋门口。
眼见着值房还有官员候见,他不由纳罕。
不都是上午这些官员,陛见或陛辞,怎么这会儿还没见完?鲣
值房负责记录的是个眼熟的笔帖式,九阿哥就直接问道:“这是翻了多少牌子,都排到下午了?”
平日的时候,都是在早膳前或者午正之前见完。
那笔帖式,道:“有些本是明早要见的,挪到眼下了……”
九阿哥点点头。
明天是什么日子?
五月二十二,好像也不是什么祭礼的日子……
那是老爷子不耐烦早起了,预备着睡个懒觉?鲣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明天中午再来。
毕竟他只是走个过场,不好耽搁这些官员候见。
在京的官员还好,这次见不着还有下次;要是外放官的话,真要耽搁了,下回就要年之后了。
结果梁九功出来了,看着剩下的几个官员道:“皇上口谕,尔等明早再递牌子进来。”
那几个官员都躬身领了口谕。
梁九功说完,又望向九阿哥,道:“九爷,皇上传呢……”
九阿哥听着,心里忐忑。鲣
听着谙达这口气,有些沉闷。
自己还没叫人传话呢,汗阿玛就要传了,预感不大好……
不会这会子憋着邪火,要找人发散吧?
九阿哥身子就有些重,很是不想去,道:“我也没有什么大事,若是汗阿玛忙着,明儿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梁九功没有接话,示意九阿哥跟着。
九阿哥闭上了嘴,老实跟上。
有三阿哥那个前车之鉴在,自己还是小心些,别也失仪了。鲣
等到进了清溪书屋,九阿哥就察觉到康熙的异样。
平日里康熙盘腿坐在炕上,精神抖擞的,后背笔直,现在却是扶着炕几,似有疲惫之处。
就好像雄鹰一下子被淋成了落汤鸡,透着几分寂寥。
九阿哥见状,不由心软,脸上就带了关切。
康熙抬起眼睛看到他,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道:“朕没事儿,就是昨晚没歇好,有些乏……”
换了往常,九阿哥听了这话,肯定要骂三阿哥两句,可眼下却不敢胡说八道了。
康熙见他脸上变来变去的,半晌不吭声,道:“内务府有事?”鲣
九阿哥听到这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汗阿玛,马家抄检的事情跟三哥去宗人府碰到一块了,外头说什么的都有……”
“马家人不无辜,既是敢伸手,怎么处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