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您就相信这个说辞好了,不必琢磨其他。”
八福晋看着那嬷嬷道:“一个香水,哪里就涉及了御用不御用的?真要是御前专用的,太子怎么就用上了?还大喇喇拿着赏人?”
那嬷嬷带了不赞成,郑重道:“福晋,一切从上意,皇上不但是皇家长辈,还是天下之主,他老人家金口玉言,不容人质疑,公主那里,福晋既有感激之心,等公主出京时,多预备程敬就是了。”
八福晋已经不是之前鲁莽的性子,对康熙这个皇帝公公也生了几分畏惧之心,就被劝了下来。
她重新坐了,道:“那八爷回来,怎么说呢?”
嬷嬷道:“实话实说就是,本也不与福晋相干……”
北五所,后院北房。
舒舒跟九阿哥午睡过后,就到这边看孩子。
丰生几个都醒了,正在炕上练习翻身。
尼固珠依旧很艰难,不过使了吃奶的劲儿,也能勉强翻过去。
丰生这里从容许多,看到妹妹翻了,也跟着翻来翻去的。
阿克丹这里,却是不爱动。
舒舒抱着的时候,乖乖的;舒舒放下的时候,也乖乖的,只脖子往舒舒这里转,眼珠子盯着舒舒。
九阿哥忍不住将阿克丹翻了个面,道:“这也太懒了,该动还是要动动啊。”
阿克丹却不给面子,只动了一下,就是转了小脑瓜子,看着舒舒。
舒舒看着都有些不放心了,伸手摸了下阿克丹的脖颈,问伯夫人道:“阿牟,阿克丹是不是力气不足,才不爱翻身的?怎么不像他哥哥、妹妹那样挺脖子。”
伯夫人摇头道:“好好的,太医请脉也说养的不错,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个儿,这多胎的孩子能跟单胎的比么?别老想着‘三翻六坐九爬’,不做准的。”
舒舒这才放心,将几个孩子的小胳膊、小腿都看了下。
不错,嬷嬷们照顾的精心,没有蚊虫叮咬的痕迹。
她就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伯夫人面前,道:“阿牟您瞧瞧,蚊子咬了好几口……”
手腕手背上,三个蚊子包。
舒舒又抬起腿,让伯夫人看脚腕,也是一串红包,比手上的小,可是颜色更红。
伯夫人见了,不由心疼,道:“这哪是蚊子咬的?这是跳蚤咬的!”
舒舒听了,不由懊恼。
怪不得这么痒,洗澡的时候格外明显。
确实跟手腕上的红包不一样。
她有些后悔手贱了,就是早上在庄子上,看到邢家还在养着一个小狗,半岁大的小黄狗,很是亲人。
她就蹲下来,撸了一会儿小狗。
想到跳蚤,她觉得浑身都痒了。
伯夫人道:“叫太医开些清凉的膏子外敷,要不然的话,要痒两、三个月。”
舒舒嘴角耷拉着。
她小时候在那拉家被咬过一回,不是撸狗,是抱猫。
非要跟小猫一起午睡,结果腰上咬了一串,最大的一个跳蚤包,将近半年才好。
九阿哥在旁听着,也不放心了,看着舒舒的脚腕处,这都要破了。
舒舒苦着脸道:“方才洗澡的时候水热更痒了,多抓了两把。”
九阿哥没有耽搁,立时吩咐何玉柱去太医值房叫太医。
舒舒也不敢在这边待了,中午回来就洗了澡,没有洗头。
她担心身上有跳蚤残留,咬到几个小的。
夫妻俩回了正房。
舒舒又吩咐核桃,上午换下来的衣裳,叫浆水房的人多泡泡再洗。
这是怕跳蚤在上面。
而后,她就又吩咐膳房预备热水。
一刻钟的功夫,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