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用完,又将还滚热的姜汤喝了,灌了个水饱。
两人虽不会说蒙语,可是回来的路上跟额尔赫跟富庆打听了。他们两个都是旗学出来的,打小满语蒙语都学的,就给两位大人说了九阿哥与老者的对话。
眼下提及此事,张廷瓒就跟曹曰瑛道:“九爷仁厚,圈地盖行宫,就要当先要想着这些牧民的生计。”曹曰瑛御前行走了十来年,素来谨言慎行,思量的就多些,道:“涉及皇差,也算固定的缺了,九爷不当自专,还需请上谕才是。”张廷瓒道:“总共就二十户人口,比较好安置,要是专门请旨,显得小题大做,九爷已经当差三年,不是刚在内务府行走的时候。”曹曰瑛道:“皇上御宇多年,早习惯纲常独断。”张廷瓒沉默了。
皇上还有些喜新厌旧。早年他父亲备受器重,跟如今的马齐一样,身兼数职,炙手可热。
东宫师傅也好,詹事府詹事也好,都是皇上安排的。时过境迁,皇上眼中就只剩下挑剔跟不喜。
对臣子如此,对皇子们也是如此。或许曹曰瑛是对的,小心无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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