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防着血脉断绝。
多个庶女的话,就尴尬了,往后虽说不会砸手中,可也不好正常联姻,只能低嫁。
十二阿哥道:“前阵子不少人打听来着,说是还有三个月,应该是生在正月里……”九阿哥撇撇嘴,放下此事。
怪不得外头说
“家和万事兴”,这一不和,败落的也快。彭春是八旗功勋老将,眼下家里又是什么情形?
本来一脉相传的嫡支两房,一个公府,一个伯府,互为犄角,依旧是正红旗第一勋贵人家,结果去年内讧了一回,立时就露了短处在外头。
如今都统府这里看着还体面,公府那边子弟守孝期满,出来补缺不难,可还想要实权都统、副都统,就没戏了。
跟十二阿哥说了一会儿话,九阿哥将文书也翻了翻。一个月下来,十二阿哥这里总理确实不错。
有几处复杂的公务,还有高衍中在,也圆满。今日正好高衍中当值,听说九阿哥来了,忙过来请安。
不到三年的功夫,他从御膳房没有品级的小管事,到了正五品本堂郎中,全是借了九阿哥的力。
虽说中间他还自荐,降了品级去做了一年的皇子府典仪,可是也是收获巨大,还在御前挂了号。
“奴才请九爷安……”高衍中进来,就行了个千儿礼。九阿哥扶了,道:“行了,别假客气了,也不是外人,爷入宫的时候特意看了,皇城的路铺的不错,看着路面齐整多了。”高衍中起了,道:“全赖九爷吩咐,还有张大人亲自盯着,下头才不敢湖弄,赶在上冻之前铺好了。”九阿哥道:“高斌娶亲的日子选了么?什么时候?”高衍中道:“腊月二十五,到时候九爷得空,过来吃喜酒。”九阿哥开始操心了,道:“屋子够住么?要不要换个两进院?”高衍中家住着一个单独的小院子,总共就十来间房。
高衍中忙道:“够了,回头跟着我们住上一年,就让他们单赁院子去。”九阿哥想起了高衍中的左领,道:“高斌想要外放,起步很重要,你身上的左领,直接给高斌吧,这样起步品级也能高些。”虽说这个世职往下传袭,是高家的家务事,不过九阿哥觉得自己有资格开口。
这本就是他给高家要的,使得高家晋身包衣里的中等人家。当时为的是酬功,不但是高衍中的功,还有高斌。
高衍中听了,却是面带犹豫。九阿哥见了,心里不痛快,瞪着眼睛道:“怎么?你是惦记着长子长孙,还是惦记着幼子?”长子不是武官么?
已经是有品级。至于幼子,高斌说读书有天分,准备长大考八旗科举,要是不成的话,就考内务府笔帖式。
要是高衍中偏心,那九阿哥可不会干看着。怎么的?中间的,就活该吃亏?
高衍中忙道:“奴才的左领,本就是要给高斌的,什么时候转都行,只是高斌外放,年岁见识在这里,可低不可高,否则自己坏了前程是小,影响了百姓民生是大。”九阿哥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个。
他摇头道:“不是从辅左官开始么?那正八品的县丞或从七品州判熬的话,许是一辈子五品都迈不过去;可是打从六品的州同或正六品的通判起步,十来年的功夫,五品怎么也过去了!”他虽没有入朝,可对官场也晓得个大概。
对地方官来说,晋升最难的门槛就是正五品;对京城来说,是正三品。
升上来了,年岁还有余量,那后边再升也容易;升不上来,一辈子被卡在从五、正六品的地方官大有人在。
高衍中依旧没有改口,道:“若是进六部,您怎么抬举,奴才阖家只有感恩的,可要是谋外放,县衙这一层就不好错过,得磨炼出来,才好往上走,要不然纸上谈兵,影响的是百姓生计,朝廷体面。”九阿哥轻哼了一声,道:“高斌已经成丁了,也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