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随即想到自己已经生了两子一女,大福晋前头却立着嫡子嫡女,就将这攀比去了。
也不容易。
八福晋跟在四福晋身边,身上依旧是大红旗装,下巴也抬着,却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大家都晓得她现在行事,没人去亲近她,可面上也没有疏离。
五福晋这里,还是好脾气的模样,如今下头的妯娌越来越多,她也算是年长的嫂子了,看着日益稳重。
七福晋挎着舒舒的胳膊,道:“今年雨水少,香瓜格外甜呢。”
这是舒舒的老主顾了,常年从舒舒这里买东西,夏天的瓜果,冬日的洞子菜。
舒舒就道:“大兴那边沙土地多,你们府要是也有大兴的地,也可以改瓜果园。”
七福晋摇头道:“没有大兴的地,要不我早改了,房山倒是有个园子,今年也叫人种了瓜果,头茬瓜也出来了,可就是比不得大兴这边的瓜甜。”
舒舒就道:“这几年大兴种西瓜的越来越多了。”
她家庄子前年卖了钱,去年开始就有跟风的了,今年更多。
七福晋听了,皱眉道:“种得人多了,那这西瓜价格就要下来了,你就要亏了。”
舒舒摇头道:“没事儿,本也没指望这个赚银子。”
妯娌们说着话,出了地安门,就各自散去。
内务府衙门,大朝散了,九阿哥跟十二阿哥回来,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十四阿哥来了。
九阿哥见状,诧异道:“你这就出来了?”
他本以为十四阿哥要延迟禁足时间,到年底或明年初。
十四阿哥倒没有得意模样,老实道:“汗阿玛说了,带我去北巡,听说十三哥定了新马车,我也想订一辆……”
圣驾出巡的日子,已经定了,就在五月三十,方向是察哈尔蒙古八旗方向。
九阿哥道:“那个马车在城里用更好,能装冰降温,去蒙古的话,装不了冰,就是里面比寻常马车宽敞些。”
十四阿哥道:“宽敞就好,到时候不想骑马的时候,就在马车里。”
“这马车不是分例里的,这一笔银子得自己掏,咱们的也不例外,营造司那边要入账……”
九阿哥道。
十四阿哥点头道:“嗯,我晓得,叫人带了银子。”
九阿哥点点头,叫了一个笔帖式,让他带了十四阿哥的太监往营造司去了。
只有五、六天的功夫,也不好耽搁。
十四阿哥说完这个,屁股发沉,不想动地方。
九阿哥见他安静许多,不像之前那样叽叽喳喳的,晓得他这是吓到了,长记性了。
想着十四阿哥先头对自己的亲近,他心下一软,道:“有一、有二,没有再三,汗阿玛这里,可不是一味惯孩子的。”
十四阿哥看了九阿哥一眼,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再不会鲁莽行事了……”
说着,他带了迟疑道:“十三……哥现在不往内务府来了么?”
九阿哥反问道:“他不是在户部行走么?来内务府做什么?”
十四阿哥:“……”
他的感觉不会错,之前在上书房的时候,虽然每次来内务府蹭饭是他起头,可是十三阿哥也没有拒绝。
他能察觉出来,十三阿哥对九阿哥很亲近。
他还以为是大前年北巡东巡的时候留下的交情。
不到半年的功夫,有什么他不晓得的变故么?
十三阿哥不仅跟自己关系疏远了,跟九阿哥也不亲近了?
是四哥收拢人了?
还是太子的意思?
十三阿哥成了给太子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