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将三岁娃娃似的,怕吃不好,又怕吃撑了……”
儿子与儿子还真是不能比。
这一比,就想要忤逆不孝了。
等到出来,跟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碰上,九阿哥看着他们两个道:“你说你们,一个也是得了汗阿玛教养过的大阿哥,一个是受宠了几年的幼子,怎么就一份赏赐都没混上?”
四阿哥见他浑身冒酸气,怕他在御前露出来,道:“浑说什么?是汗阿玛慈爱,晓得太子中午胃口不佳才赏了饽饽。”
九阿哥轻哼道:“我还胃口不佳呢,就喝了半碗汤,现下肚子咕咕叫……”
十三阿哥则小声道:“九哥,那是太子……”
所以素来优容,当习惯才是。
九阿哥还是有些小不忿,道:“再是太子,也是儿子啊,都是儿子,就算有所偏爱,那赏太子爷两盘饽饽,赏咱们一盘不行么?问也不问一句……”
“慎言!”
四阿哥低声呵斥着。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却也听话不再抱怨了。
抱怨也没用。
他本不该指望的……
幸好他对御前的孝心也不是实打实的,要不还真是不平……
行宫外,馆驿。
噶礼正在见人,见的是他的内侄明升,也是太子身边近卫。
“挨着规矩,不好给太子请安,可总要让太子晓得我的关切……”
噶礼说着,将手边的锦盒推了推。
明升躬身道:“太子也念着姑父呢,今天中午的席面用的也可口,多了半碗饭。”
噶礼“哈哈”笑道:“既到了山西地界,总要让太子爷吃好吃饱了。”
明升看着那锦盒道:“这几年京城的变故多,之前外头的孝敬,多是赫舍里家那边帮着张罗,这两年确实有不方便之处。”
噶礼沉吟着,道:“听说裕亲王身子渐好了,年后也开始当差,那你大姑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噶礼问的是他的连襟,也是已革一等公常泰,即太子的亲大舅。
明升摇头道:“没没有动静,大姑父那边,也往毓庆宫送了消息。”
噶礼有些失望,却也晓得好饭不怕晚,还需要有耐心。
皇上登基四十一年了,眼见就是知天命之年。
他想要从龙之功,可是也晓得自己要依靠的是御前。
只看佟家、赫舍里家跟钮祜禄家十几年的富贵,他就晓得皇亲国戚的分量不是臣子能比的。
他要的,不是十年、八年的富贵。
真要是大二房成了后族,那董鄂公府也好,伯府也好,算什么?
到了那个时候,族长自然要转到大二房……
昨天去医院复查,还是要手术,做了一下午的手术前检查,下周二继续入院,今天就郁闷了一天。
大家一定一定要保住身体,千万别跟小九似的,一查一身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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