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世界没有任何的变化,呱呱的笑了起来:“你们是在说什么咒语吗?
余媛从左慈典的隔壁肘前面钻进了去,主动道:“我来帮忙。”
比起专业学习过如何查找文件的左慈典来说,余媛用电脑就熟练多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一票片子给调到了前方的投影上。
“这几个编号的肝切除手术,与病人目前的伤情基本一致,我认为开腹以后,根据情况,采用其中适合的一种,循规蹈矩的做下来就行了。”凌然说的很实在的样子。
其实,原本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大型手术的术式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又岂是短短几个小时就能做出来的,印度人让凌然说明,本来就是想将他晾一晾的意思。
哪怕最后捞不着手术了,他也不会输了嘴的,由此得到些好处也说不定的。
而在凌然终于说出有些预料之中的话,印度人再次呱呱的笑了出来:“伤势基本一致,能有多一致,你的意思,就是根本没有方案对吧,你在飞机上的几个小时都用来睡觉了吗?嘎~嘎~嘎~”
“就影像片的信息来看,我认为采用经过验证的手术方案,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你说是就是了,但你要清楚,不同人的肝脏的变异性如此之大,加上伤势的不同,以前的案例也不适合做手术案例的……”
“我同意,所以,这几个案例的肝脏变异和伤势都是相同的。”凌然回答的更是轻描淡写。
印度人像是被逗乐了似的,道:“变异和伤势都相同?开什么玩笑……”
听着两人的对话,在场的泰国医生和新加坡医生则不自觉的望向了投影幕布。
“请先看过片子吧。”泰国医生查伦旺叹了口气,没有让印度人继续说下去。
他是病人在曼谷医院的主治医生,其任务的核心还是给病人找到最合适的专科医生,眼前的场景虽然超出了他的预期,查伦旺还是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让印度人闭嘴,看片,或者反过来,让他看片,自然会闭嘴。
纳拉帕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的幕布上,果然紧紧闭上了嘴。
“这几个案例,都是凌医生您做过的?”查伦旺既是询问,也是让病人家属有所了解。
凌然点头称是。
“几乎都是相同的肝脏变异结构,伤情也果然相同,这样的概率太低了……”查伦旺心中有所猜测,却是没有说出来。
凌然笑笑,道:“做一段时间的手术,就会遇到相同的肝脏变异的,伤情也是一样。毕竟不是抛硬币。”
在场几个人听了翻译,都听明白过来,有的人笑了,有的人没有——的确,人类的肝脏变异是非常多的,但是,与抛硬币是正反各50的概率不同,不同的肝脏变异的发生概率也是不同的,所以,某些形态和变异的肝脏显然会出现的多一些。
但是,这种好似幽默的解释根本不算是解释!哪怕某些形态的肝脏变异出现的多一些,那也是百分之几的概率!
再加上相同的伤情……
几名外科医生看看片子,再看看凌然。
接着,来自新加坡的史蒂芬,道:“这些数字,我是说您刚才读到的,片角的阿拉伯数字,215,609……2701,都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排列的病历号,很简单,215就是我做的第215例肝切除手术,609是第609例。”凌然的语气也是平淡的。
“2701是第两千七百零一例肝切除手术?”史蒂芬难以置信的问。
“当然。”
“您做了2701例肝切除手术?”
“到目前为止,做了2900多例吧。”凌然回答。
在场的外科医生都凌乱了。
印度人忍不住喊道:“怎么可能做了2900例肝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