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岳父大人届时只管是将此事都怪罪在小婿身上即可。”
“如此,二位兄长日后也只会记恨小婿,而不会牵累于岳父,更不会因此而与另一个反目成仇。”新
拉仇恨这种事,对李然而言可就太轻车熟路了。
要想稳定祭氏内部的安定,那就唯有将此等的仇恨嫁接到外人的身上才是最稳妥的。而如今,唯一能够托得起此重任的外人,也只有他李然了。
当然,李然对此却依旧是丝毫不担心日后会遭了祭罔或是祭询的记恨。
毕竟,要搞定这哥儿俩,还到不了要他李然烧脑的地步。
“呵呵,子明不愧是聪明人。每每与子明交谈,总能深得老夫的心意啊。”
“好吧,此事便听你的,缓一缓便缓一缓吧。”
祭先听得李然如此与他保证了,顿时便又高兴了起来。
因为,李然如今能说得这些,也就代表着他的确是没有要卷入争夺嗣主的意思。
毕竟,日后如果还想要在祭氏立足,那今天大堂上的这些话,他便都是要作数的。
毕竟,这大堂之上,除了祭先和李然外,却还有这许多的族人在场。
这些人可也都是亲耳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