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鲁侯出奔之事乃都是国君的过错。正所谓三人成虎,众人虽不尽信,但听的人多了,久而久之,众人自然也就无从分辨其真伪了!」
祭乐闻言,则是又问道:
「夫君,既如此,那究竟该如何解决季孙意如?又如何能够让阿稠脱得如今的困境?」
李然思索一阵,叹息道:
「此事当得从长计议,各方各面都得考虑周全才是,不能再冒然行事,否则恐会重蹈覆辙啊!」阑
鲁侯稠听得李然如是说着,不由又是一阵捶胸顿足,在那甚是愧疚的言道:
「皆是阿稠的错!都是阿稠犯了浑!季氏欺人太甚,而且那季亥……哎,阿稠为何当初就没想到,他便是季孙意如有意安插在阿稠身边的!如此浅显的苦肉计,阿稠竟也辨识不出!而且,当初子家大夫亦曾苦心规劝于阿稠,但奈何阿稠真是失了魂了,竟还是轻信了季亥之言!」
「还有那些个斗鸡桉,抓人桉,分明也是季孙意如挖下的大坑,就专等着阿稠往下跳的!」
待鲁侯稠一阵捶胸顿足过后,李然却是拍了拍鲁侯稠的肩。
是的,就如当初在祭氏别院那样,李然又再一次是提振起精神与鲁侯稠言道:
「君上莫慌,眼下或还有解救之法!待李然届时再细细盘算一番,其中定有关窍可以为我所用,君上就且在此安心等待便是。」
李然的这一番话,亦是让鲁侯稠的精神也不由为之一振。阑
他自是知道李然的本领,李然从不会轻易许人,但只要是他想做成的事情,那就鲜有是做不成的。
「阿姐,你们远道而来,阿稠这边也无法招待周全。如今还请阿姐和先生暂留在此,阿稠也好略尽一些地主之谊。此地虽是偏鄙,但好在也尚有一些野食可享,待明日我们三人便一起用个膳如何?」
李然却是摇了摇头:
「李然还得先回去和长卿商量一下,眼下情势危机,乐儿是想先留在此地照看阿稠,还是且先与我一同回去?」
祭乐稍作了一番思量,觉得留在这里也是徒劳,可能反而会成为鲁侯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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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默了一阵。
「看看倒也无妨,咳咳……只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并无大碍。只因今日见到了阿姐和先生,阿稠实是高兴极了,故而一时有些气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