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借道一事而来的!”
卫侯元闻言,不由是怒气冲冲:
“哼!鲁国行事,简直便没有把我们卫国给放在眼里,寡人正欲追究其责!尤其是那阳虎,竟还下令入我帝丘!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叔发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君上,怨恨别人而效彷他,这也是不合乎礼的。想当年,鲁昭公有难之时,君上曾打算拿出先君文公的舒鼎、成公的宝龟、定公的鞶鉴,并宣称如果有谁能让鲁昭公回国复位,就会选择其中一件作为赏赐。”
“而且还说,如果有诸侯能为鲁昭公操持公理的,就愿让君上自己的公子,以及几位臣子的儿子作为质子!”
“当年君上的这些话,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
“君上的贤名如此,难道是打算只因如此鸡毛小事,而冲抵掩盖掉过去对鲁国的恩德吗?恐怕不应该吧?更何况,鲁国乃是周公之后,而我们卫国则是康叔之后,在当年太姒的儿子之中,也只有鲁卫两家是最为亲密的了。君上是要彷效小人而弃掉这天底下已为数不多的亲情吗?”
“这样做,恐怕是要轻易将自己给置于是非之中的,还请君上三思……”
公叔发的这些话,终于是让卫侯元也是稍稍冷静了下来,但是还是不忿道:
“只是……鲁国此举,也实是欺人太甚!寡人又岂能一忍了之?此事事关我卫国体面,总得是有一个说法才行!”
“呵呵,还请君上放心,阳虎此人身为家臣,自掌权以来,却一直不肯安守本分。似他这样的人,就是上天准备增加他的罪行,待他满溢之后再降下罪罚予他。君上就姑且再等待一阵就是!鲁国必将自取其祸,君上根本不必为此事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