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执国命」之先河,也确是实属不易!」
听得孙武如此说,李然也是不由是缓缓点头道:「嗯,真可谓是'治国之奇才,丧国之女干雄'啊!」
李然做出这个评价之后,便不愿再对阳虎作过多的品头论足。毕竟,事态发展至此,他李然也是从中又嗅到了一丝机会来:
「少伯,你去赶紧请孔仲尼来杏林一趟。」
范蠡领命而去,李然则一直端坐着闭目养神,却迟迟没有说话。孙武对此感到有些莫名,不由问道:
「先生,先生去请孔仲尼前来,不知是所为何事?」
「呵呵,如今鲁国又逢乱时,还需得早做准备!眼下,阳虎出奔,季孙斯以卿身摄君又必将再漏端倪!」
「只不过,他肯定是先亟待解决阳虎所遗留下的季氏族内之事。为兄的意思是,孔仲尼若能趁此时机直接权相鲁国,那自是将再好不过了!」
孙武歪着脑袋。
「此事······只怕并不容易吧?」李然捋了一下胡须。
「料来不难,季孙斯此前被阳虎压制了这么久,阳虎突然败亡,其族内之事必是千头万绪,令其不能脱身!另外从国君的角度而言,若让三桓就此重掌朝堂,恐亦非其所愿。」
「仲尼素有尊礼之贤名,又是虎将叔梁纥之子,与三桓又牵扯极深。若是令其相鲁,恐怕也是各方都能够接受的结果!」
孙武不由是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先生果然高见!....李然言罢,又是抬起头来:
「长卿,另外还有一事!却还需得长卿去办!」
孙武闻言,不由一惊,二话不说,赶紧是转过侧身,正面对着李然是抱拳一揖道
「先生请讲,武在此悉听遵命!」
只听李然嗤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纸帛书,并是与孙武言道:
「阳虎目前尚且还在鲁境之内,他眼下只怕也是无有去处,为兄此前已修得一封帛书,长卿便代我去送予他吧!」
孙武闻言,却又迟疑了一下。
「这等人······对先生却还有何用处?」李然苦笑道:
「呵呵,长卿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阳虎此人,也可谓是才智过人。若非如此,又岂能独独受宠于季平子?而如今,赵鞅的那些手下,除董安于外,可谓是无人可用!而阳虎三番受范氏所戕害,其必有报仇之心,正可为之所用!」
「如今,我等可引为外援者,亦不过赵鞅。阳虎若能投奔于赵氏,倒也是美事一桩······」
孙武一听,便立刻是茅塞顿开。
更何况他本就对李然的话是唯命是从的,于是,当即就应允了下来。李然只手托着帛书,却又是与他叮嘱道:
「若是阳虎有何难处,你也可以见机行事,顺便举手相帮便是!孙武低头接过了帛书,并是回道:
「诺,先生放心,武定当力所能及的协助阳虎遁出鲁国!」李然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并让孙武骑得快马速去。
孙武也是一刻都不耽搁,带上书简,便是出了杏林,直接单骑绝尘而去。
正如上文所说的,阳虎虽是落败,却也并非是躲躲藏藏。而是吃住都在大路上,竟是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进了阳关。
而季孙斯则是收罗了曲阜的季氏私兵,并且是亲自带兵追击。正如李然所料,阳虎若是不死,他季孙斯又怎能睡得着呢?
孙武在得知了阳虎的行踪后,于是也快马加鞭,他一人奔走,自是比季氏的大军要快上许多。
只不过三四天的功夫,孙武便来到阳关
附近。但随即,竟又立刻是被几名士卒给拦住了去路。
孙武也懒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