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长卿却是做得过于莽撞了些。但若设身处地的想上一想,她若真要害我,却又何必等到现在?”
“此案确是令人焦心,但若是无有确凿的证据,却也不能妄下结论呐!”
这时,褚荡也听到了动静,便也是赶了过来,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听着。
孙武听得李然竟也是如此说,不由叹息道:
“先生,李府上下能有这等身手的,不过就我与月姑娘两个。若不是她所为,难不成是我?”
李然无奈道:
“长卿,疑罪从无,既是断案,便不该如此臆测。或许,这便是敌人所设的离间之计也未可知啊!长卿切不可再对自己人妄加臆测啊!”
孙武却是对此不以为然:
“既是可疑之人,且先让其避嫌总是不错的。武不识人,只就事论事,纵是有误,亦不可错失!”
褚荡思想简单,这时也终是忍不住说道:
“孙将军这是在怀疑月姑娘吗?这不可能啊!案发当天,月姑娘就带着光儿在屋内歇息,怎可能分身?”
孙武却是反驳道:
“光儿年幼,睡得极深,这期间她离开一小会儿也无不可!”
褚荡被孙武说的哑口无言,范蠡却道:
“长卿兄……”
孙武挥手打断范蠡的话,看向李然。
“先生,今日武只要您一句话,宫儿月既是来自越国,远离宗亲,既然才人不适合她,那便让她归其宗族,这有错吗?”
李然在心中盘算许久,他理解孙武的心情,但是并不认同他的做法。
“她若就这么回去,定会为族人所不齿。此事还需多加考虑,长卿啊,她在此举目无亲,又对为兄有救命之恩。我们又岂能如此猜忌于她?难道,长卿这是要让我以怨报德,徒留恶名吗?”
孙武听到这话,不由顿是泄气了一般,抿了抿嘴唇:
“既然先生都这般说,那武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孙武朝李然拱了一下手,转身离开,看起来好似很不服气。
李然心中也是不由一沉,他们二人其实情同兄弟,即便是有些意见不合,也大都可以一笑而过。
然而,今天的孙武,看起来确是生气了。
李然愣了一会儿,决定事后再和孙武好好聊聊,总不能让这件是,让他二人心生了间隙。
宫儿月放下了丽光,还是决心要走。
而褚荡则是直接一把将宫儿月背上的包袱给取了下来。
“月姑娘,你要是这么走了,那先生和孙将军岂不是白吵了?”
李然看了一眼褚荡,心想他和孙武这一番顶多也就是意见不和,怎么在他这就成吵起来了?
不过,他眼下也没法与他计较这些,只是说道:
“月姑娘,长卿他心性耿直,其实他……”
李然一时间竟也找不到措辞,宫儿月也不回头,只是看着丽光,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抽泣着说道:
“我……我现在也想明白了,若是这时候走了,只怕更是让人怀疑!我这一走了之……岂不直接成了畏罪潜逃?!”
宫儿月说完,抱起丽光,便是朝里屋走去。
而丽光,也甚是懂事的一直在那用袖口,替宫儿月是擦着泪痕。
李然见状,不由得亦是松了口气。
而褚荡拿着包袱,便赶紧跟上宫儿月。这时,范蠡则是笑着与李然道:
“月姑娘就是嘴硬,其实她也舍不得光儿吧!”
李然对此不置可否,他回到书房,思前想后,觉得宫儿月作案的可能性确是不太大,并且是更确信此事的确是孙武他带着了自己的偏见。
李然自认为看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