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侯犯思索一阵,剑尖并没有离开其喉咙,并又极为谨慎的问道:
“那……你又有何良策?”
其实,郈荦此时可谓是命悬一线,之前在那也是强作镇定。
而此刻听得侯犯语调放缓,也不由是暗松了一口气:
“不瞒大人,小人有一柄祖传宝剑,听说那人最是喜欢这些个神兵利器,小人只需拿得这柄宝剑,寻一机会故意是吸引于他,只待小人靠近,届时……!”
侯犯是颇为狐疑的看着郈荦。
“宝剑?”
“此剑眼下正在小人的家中,大人可以与小人一同前往一观。”
侯犯闻言,又是不由皱起了眉头,并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显然,贸然让他前往郈荦的家中,他也一时分辨不清这郈荦到底是敌是友。所以,他又岂敢是以身犯险呢?
郈荦见状,也知其顾虑,不由嗤笑一声,并是继续言道:
“本来这种事,倒也无需大人亲往。只是……此剑绝非凡物,藏于小人家中也从不示人!若是取来此处,只怕是反而要走漏风声,届时计谋不成,甚至还会连累了大人!”
“所以,大人若真想成事,还请大人亲往!”
侯犯也是盘算了良久,慢慢是收回了佩剑。并解开了郈荦脚下的绳索:
“你最好是与我老实一些,若是让我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我必灭尔族!”
郈荦又是呵呵一笑:
“大人武艺高强,又如此谨慎,小人岂敢造次?!”
于是,郈荦便是引着侯犯,趁着夜幕是回到了家中,并是入了自己的房间。
侯犯倒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不由是长舒一口。
“大人,现在能否替在下松绑了?”
郈荦想要让侯犯亲自将他松绑,侯犯略一沉吟,还是用佩剑替其划开了绳索,并让郈荦是彻底挣脱了束缚。
而就在这时,郈荦又突然是举起了一把锄头,侯犯也是不由吃了一惊,大声喝道:
“你……你要作甚?!”
郈荦举着锄头,却又是淡然一笑:
“呵呵,小人这是要取剑给予大人一观呐!”
郈荦一边说着,一边竟真的开始在房间的中间挖掘起来。
不消片刻,一个长长的木匣子露了出来,而这一方木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地底埋了很久的样子。
还不等侯犯发出疑问,郈荦已是打开了木匣子,一柄明晃晃的铜色大剑便是呈现在了眼前。
这柄宝剑长三尺六寸,宽一寸八分,剑柄五寸,端的是锋利无比,这屋内灯光微暗,却依旧是闪着亮光,剑锋处隐隐有几分碧血。
“公若藐向来喜爱收藏此等的宝物,此剑若是出现外其眼前,岂不令其心痒难耐?待其索要一观,届时便可趁机将其杀之!”
侯犯在心里正泛着嘀咕。
此时,郈荦突然是“噌”的一声,陡然出手。仓朗一声,竟是将侯犯手中的佩剑,连剑带鞘给直接削成了两段!
侯犯本来武艺高强,此刻正在想着心事,等到察觉的时候,却发现荦这一剑竟是冲着自己手中的佩剑,所以也是躲闪不及。
侯犯非常清楚,如果刚才这一剑是来取的是他的性命,那他今天便算是直接交代在这了。
侯犯也不由是大吃一惊,一来是惊叹郈荦此人的身手,二来则是惊叹这柄宝剑竟是如此的锐利,真个是削铁如泥!
郈荦将宝剑横向端着,并是半跪奇拜在地。
“方才惊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侯犯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又将宝剑是拿在手中,掂量一下其分量,并是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