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说来,难道主公他并无堕费邑之意?”
“那……你此番前来,也并非劝说我自堕费邑城墙的?”
子路闻言,急忙拱手,并是一阵摇头道:
“当然不是!仲由这次前来,正是为了季氏之安危!季氏历经阳虎之祸,本该百废俱兴,韬光养晦。但如今又突然生出变故,要堕毁费邑。费邑毕竟是我季氏的主邑,又岂可这般轻易堕去呢?”
叔孙辄一边听着,一边却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对吧?你虽为季氏宰,但同时却也是那孔仲尼的弟子!孔仲尼他素来是主张公室的,对季氏本就是怀恨在心,他会不想着趁此时机打压于季氏?你这竖子,莫不是尊从师命来赚我费邑的吧?”
“仲子路!你难道是想当第二个驷赤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