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并没有照料二位公子更多,也实是有愧。”
其实,李然这话虽是如此说,但也并非实情。要说起照看他二位公子,其实在杏林时,李然就一直是派人在暗中帮衬着公衍和公为。
只是因为出于他们的身份的特殊,而李然又出于对当下形势的考虑,想着如果跟他们走得太近,反倒是会连累了他们,所以李然一直以来,也是故意与他们是保持着距离。
公为用衣袖是擦拭了一下眼泪,并起身道:
“多谢姑父能替为回护此事。但为避免兄长担心,我这便要去寻兄长报一声安。还请姑父能够暂容汪錡在此逗留一宿,为去去便来。”
李然与他是点了点头,随后公为便是辞别李然,并是独自一人出门去寻兄长去了。而汪錡则是暂时留在了此地。
待公为刚离开没一会儿的功夫,孔丘竟也是匆忙赶来了丽光的住处。
方才孔丘一直在处理刺客一事,所以一直到现在这才得以赶来慰问。
另一方面,因为孔丘也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是公为与其男僮率先发现了刺客,所以这便是想要向他二人再询问一些细节。
而眼下正巧公为不在,那孔丘理所当然的就只能询问起汪錡来。
不过,汪錡一方面也怕说漏了嘴,另一方面她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只得是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言。
宫儿月见状,便是替她回护道:
“老夫子,当时我也在现场,有什么问题你便问我吧!她是公为带在身边的男僮,身份卑微,胆子也小,肯定是说不清楚。”
孔丘听得宫儿月如此说,也不疑有它:
“嗯,既如此便有劳月姑娘了。”
“敢问月姑娘,这公子为和汪錡怎会出现在那里的?还有,月姑娘你又是怎会寻到那地方的?”
宫儿月回道:
“公子为究竟为何会出现在那,我也是不得而知。不过,想来应该是白天经历一场大战,一时只觉气闷,所以便和自家小僮是寻到那里翻透一透气吧?”
“至于我嘛,只因先生言及今晚务必是要加强戒备,所以我就四处往后山去看了看。正好便是遇到了他们俩。然后嘛,就碰见刺客了!”
孔丘闻言,不由是点了点头,并是回道:
“嗯……我方才也已查明,此高台虽然是依后山而建,但不曾想到,这后山上居然还有一处密道。”
“也不知那公山不狃究竟是从何处打听来的消息,竟是被他知晓了去。亏得今晚被月姑娘和公为撞破,否则万一这些个歹人故意纵火,然后再来个里应外合,那真是后果难料!”
“而如今,那一处漏洞已然被我等堵上,应该不会再有人偷摸进来了。”
孔丘言罢,又是转向李然,并继续言道:
“恩公,这公山不狃白日里几番进攻,均是无功而返。今晚又派刺客潜入,也是无疾而终。恐怕,明日这竖子便是要狗急跳墙了。”
“然而如今守备的器械已然将尽,是否可直接引山泉之水淹敌?”
李然却依旧是摇了摇头:
“那几处山泉既已被我等堵为堰塞之势,一旦将其引入台下,固然可以用来冲击叛军的营地,但是也势必会影响到城中的百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此计切不可用!”
孔丘说道:
“恩公,之前丘便已是做过调查,恩公的这一番引水拒敌之策,其实对于城中百姓影响并不甚大!”
“而且,我们的人手实在太少,也不知能够再抵挡多久……”
李然听罢,却依旧是坚定的说道:
“只需要再抵挡两日即可!明日一战,至关重要!只消守住明日,公山不狃便是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