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也是无比惋惜道:
“是啊……长卿若在,上次打郈邑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李然想到孙武目前和伍员所做的事情,不由是长叹一声,并是言道:
“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要成就自己的大事情,总不能将他给强留下来的!”
孔丘和李然这么一聊天,其他公卿们掐着点也是纷纷醒了过来,他们本来就养尊处优,受此磨难,也可谓是苦不堪言。
不睡实在承受不住,睡了又是整夜提心吊胆睡不着。所以,这时也只能是勉强打起几分精神来。
而三桓见到李然和孔丘已是在那凭栏远眺,也是立刻凑了过来。
这时,孟孙何忌是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呵欠,不禁问道:
“公山不狃怕是不会攻打过来了吧?若是不来,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李然闻声,顿是回转过来,与三桓是作了揖,并是淡然回道:
“眼下,虽然说是公山不狃围住了我们,但其实他现在的处境却是更似一头困兽。他被这处高台困住了许久,也确实是消磨了他的耐心。”
“然而,正所谓困兽犹斗。援兵今日午时必至,这一点想必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今晚他必然要来强攻,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
季孙斯在一旁听了,亦是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嗯,想来公山不狃也是绝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的!”
叔孙州仇则是两只手撑着栏木,颇为认真的言道:
“是啊,所以就算是他不来攻,我们的防备也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孟孙何忌见他们都如此谨慎,却是不由嬉道:
“哎呀……待此件事一了,我可得要好好睡上它三天三夜!这罪呀,实在是太让人难受咯!”
季孙斯闻言,却是笑道:
“呵呵,孟孙大人可睡不得,更不能睡得三天三夜。成邑的事情,你可也得抓紧了。郈邑拒守了这么久,而费邑又出了个公山不狃。孟孙大人觉得,你们成邑就能一切顺遂吗?”
这时的孟孙何忌,却是也管不了这么许多,只摸了摸鼻子回道:
“嗨,先把命保了要紧,现如今却哪还管得了这么许多?……”
就在他们几人正在说话。
突然,一声号角突然是响彻天空!几乎是在一瞬间,只见外围是无数的火把亮起,而高台的哨兵连忙吹响了哨声。
只听孔丘这时是唤过左司马前来,并是与他镇定道:
“去,传令下去,一切依计划行事,另派一队人马去往后山,务必守护在国君身边!国君若是问及,只需回答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左司马匆忙领命离去,而很快外围的火把便是蜂拥朝着高台逼围了过来。
公山不狃也是亲自在后骑马督战,毕竟这一次的攻击,可谓是他最后的挣扎!
第一波攻击,依旧是战车开道,直奔高台之下。
第二波步兵,则是带着缚木索,缚木索的一头又倒钩,扔到第三层第四层,勾紧之后,便开始往上攀爬。
同时也有步兵冲进高台,一时虽是箭如雨下,却根本无法阻止这些亡命之徒。
李然从上往下看,急忙说道:
“快打信号,集中兵力,放弃下四层!”
孔丘不及细想,当即命人传递信息。而公山不狃见状,也是不由大喜。
由于公山不狃是全军出击,进入高台的人,并不比白天更少。而且,这一次他显然是有备而来,他采用了里突外攀的方式,很快就占领了第四层。
而当他们准备要突破第五层的时候。
突然,一股浓烟冒出,却是第一层早就备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