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被整得一脸莫名。
“韩大人何故发笑?哎……在下已为此事是苦恼不已,大人这般取笑在下,却是不该啊!”
韩不信却是与范皋夷言道:
“呵呵,韩某并非是笑其他,只是不曾想到范大人居然会为了此等小事而忧心不已啊!哈哈……”
范皋夷听了,却是有些不悦,并是没好脸色的回道:
“哼!大人这般说话,却是全然不能体恤他人的难处啊!”
韩不信闻言,这才慢慢是止住了笑声,并又是一个拱手言道:
“却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大人恕罪。只不过,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令范大人日后可无有此等的烦恼,却不知大人岂有意乎?”
范皋夷听韩不信如此说,不免也是一阵疑惑,并是立刻问道:
“哦?不知……大人是有何高见?皋夷愿闻其详!”
这时,韩不信却是直接了当的回道:
“范大人如今的这些个困惑,其实都是因为大人不能入主朝歌而起。朝歌乃是范氏的主邑,而如今却被范吉射叛乱所据。所以,大人如今府上的这些大小女眷,也皆因此而不服大人管教。可谓是人在绛城,却心系朝歌啊!”
“所以,大人只需日后得了朝歌,正儿八经的成了我晋国的六卿之一,难道还愁届时众人不服?谁若不服,便让她去寻那范吉射也就是了。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范皋夷听得此言,却非但没有半分的悦色,反而更是满面的愁容。
“哎……韩大人这是又在挖苦在下了……朝歌乃晋东大邑,又比邻于齐卫两国,在下却又有何能耐,能从范吉射的手中夺下朝歌?这难道不是在痴人说梦?”
韩不信闻言,却又是笑道:
“呵呵,大人如今自是没这个能力,但是……若是有人能够替大人夺取朝歌,那大人岂不便可坐享其成?”
范皋夷听罢,不由一惊!
“这如何可能?这世间又岂会有如此好事?”
韩不信则继续言道:
“只因如今赵氏将为荀跞所驱逐,赵氏可谓是危如累卵,而大人如今又乃是新晋的六卿。大人只需力保赵氏,赵鞅日后定将重谢于你。”
“更何况,想那范吉射如今据朝歌以叛,此终究是为赵氏的心腹之患!只要赵氏不亡,日后必然要收复朝歌的,而朝歌又素来便是范氏的应许之地。到那时,大人还担心得不到朝歌吗?”
范皋夷闻言,不由是又惊又喜,正欲拍案而起,但转眼间却又是起了一脸的忧虑。
“只是……如今荀跞为正卿,他正欲将赵氏除之而后快,皋夷人微言轻,又如何能够决定得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