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儿月却是摇了摇头,言道:
“我只是希望不要再看到战争了。战争一起,生灵涂炭,受苦的终究是一方百姓。只是可惜……纵是先生,也不能够消弭天下的纷争……”
李然无奈道:
“天下纷争,其实又何尝是只限于如今?天地悠悠,古往今来,这风呀,又何曾真正的停歇过呢?或许,这一番宏愿,也只能是寄希望于后人了。”
宫儿月并不明白李然所谓的“后人”究竟是有多后。所以还甚是天真的问道:
“那倘若后人也不能解决,反而变得比如今更糟,亦复哀今人呢?”
李然听得此问,不由嗤笑一声:
“呵呵,后人亦复有后人嘛。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的天下大同……终有实现之日……”
“不过,到那时,恐怕是已经与我们无关啦……我如今啊,只想多多陪伴光儿,承欢天伦,以了此残生呐!”
宫儿月闻言,不由亦是点了点头:
“先生说得是,先生也是该多陪陪光儿了!”
突然,李然两眼又是脉脉含情的看着宫儿月:
“顺便……也多陪陪你!”
宫儿月听了,却刻意转过头去,不看向李然:
“还请先生,不要再提此事,否则月儿马上就走!”
李然心平气和的说道:
“月儿,如今四下无人,你不妨就说说你心中的想法吧。我知你定是有什么难处,大可跟我说一说,我们一起想办法,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如今我们便是一家人,何必这般藏着掖着?!”
宫儿月却是又果断的摇了摇头:
“我……我并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们,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而已。还请先生什么都不要说了,请先生能尊重我的这一番不情之请,好吗?”
宫儿月都这般说了,李然也是对此无可奈何。短叹一声,便不再多言了。
宫儿月开始收拾等一下需要烧烤的物件,李然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宫儿月劝阻。
等到范蠡和丽光回来,已经打好了猎,范蠡甚至已经洗好,取了内脏,并且是一并带回来了一些干柴。
他们四人一起烧烤着,宫儿月也并没有受到刚才谈话的影响,和丽光在那也是有说有笑。
李然看到她们其乐融融,对于自己的坚持,也多少是有些犹豫了。
四人吃着乐着,丽光说道:
“父亲,以后我们呀要经常出来游玩才是,整天蒙在屋里,好生无趣!”
李然笑道:
“好,我们以后经常出来!”
丽光喜道:
“那太好了,二娘,阿蠡君!我们可是都是要一起啊!”
范蠡应道:
“嗯,好好好!”
吃好喝足之后,四人沿着洛水又走了一会儿,到了昏时这才回去。
四人坐上马车,丽光很显然意犹未尽,还有点兴奋朝着窗外看去。李然看到她这样,也知道这段时间实在是让她有些憋屈了。
“光儿,为父以后便不理天下之事了,可以时常带你出来玩耍。而且,如今王畿也没那么危险,只需出门前让子玉帮着查访一番即可。”
“所以日后光儿还想去哪里,可尽管开口,为父一定满足你。”
丽光闻言,不由是惊喜道:
“那父亲可是就这么说定了!父亲是君子,说话一定要算数的,我们拉钩!”
李然听得“拉钩”二字,突然是想起了祭乐。
因为在久远的过去,他还依稀记得“拉钩”乃是他与祭乐之间的闺趣之秘。
随后,李然浅笑一声,当即是与丽光拉钩。而宫儿月和范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