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载天原来这么高啊!”宿信望着成都载天下面那片他们住了千百年的群山感慨。
须静望着他们朴父族的方向,连忙回道:“是啊,平时咱们都是围着成都载天,从下向上看它,站在这上面比想象中的要高的多。”
他们从小就望着这正反两座大山交接的地方,由于距离太远总感觉是两座山尖微微相连着,而此刻直至到达这里才发现原来正反两座大山之间还有十分辽阔的一片平底。而两山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接触,上面倒立的半座山竟然就凭空悬浮在空中。
“那就是我们的神吧!”仍和盯着这片巨大空地的前方。
空旷平整的这片山面上,远处只有一座简约的长方形石桌伫立在那里。石桌虽然简单,但在这空旷的山头上却是唯一存在的东西,几个人最终还是不由自由朝那里看去。
石桌之上也如他们所想,一具尸体正被一张褐色的破布覆盖着。
“这和咱们古谱上的预言都一样。”宿信盯着远处那张石桌说话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等了这么久,就来你们这几个小毛头?”一道如同天降的声音从空中散播出来。
还没等他们几人有所反应,一道黑影就划破天际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就是……雕、鹗!”迎着强劲的烈风,神茶透过象龟盾看去。
“没错,我正是号称黄帝七辅之一的雕鹗。”一只将近数十丈高的巨型大雕犹如一面大墙立于众人面前。
“雕鹗,你看押着我们的神这么久,我们是来解救神的。”神茶放下挡于身前的象龟盾,稍作调整后便大声喊了出来。
“解救?就凭你们,我一个喷嚏就能让你们滚回去信吗?”雕鹗那双巨大黑色无瞳的眼睛像是来自黑夜的深洞。
“我不信。”神茶似乎是如实回答。
“你不信?”雕鹗用那无神的双眼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向神茶确认着刚才他说的话。
“对啊,我不信,你一个喷嚏怎么会把我们都打跑的?”神茶极其认真回道。
“我这只是打了一个比方,愚蠢的人类!你们巨人族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笨!”雕鹗语气立刻变得急躁起来。
“你刚刚不是还号称自己是什么
黄帝七辅,就是这么随意说大话的吗?做不到就不要乱说!”神茶也同样躁动起来。
“你给我闭嘴蠢货!我们黄帝七辅岂是容你质疑的!我已经说了我刚刚就是一个比喻!!”雕鹗说着一直紧贴着的两双巨翅也微微舒展开来。
“什么黄帝七辅我是从来没听说过,并且你刚才说之前也没说你是打比方啊,既然没说我就真以为你一个喷嚏就能将我们打飞呢。”神茶看着它突然展开的巨翅心里不由一惊。
“好了好了你闭嘴吧!我不打比方了,我现在就用喷嚏将你们打死!”说着雕鹗就突然张开那只巨大的尖喙。
看到这一出,五人立刻躬身纷纷将桃木杖置于身前做好迎战准备。
一丝清风悄悄划过大地,几人都认真盯着雕鹗的大嘴,可一个呼吸过后,雕鹗犹如石像一直一动不动定在那里。
“嗯……你们等一下,我实在打不出来喷嚏,让我扣扣鼻孔试试……”已经高度紧张的众人当听到雕鹗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翅膀朝嘴前的那对小鼻孔里挠去时皆是一阵沉默。
“啊、啊、啊…阿嚏!!”刚刚有所放松的众人一边听着他的呐喊声一边一阵极其凌冽的劲风就朝他们袭来。
完全没有把这一个喷嚏当回事的众人,还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身体就被这股犹如夹藏着万把利刃的劲风给“割”了个体无完肤。
“啊!”突如其来的伤害让几人纷纷疾呼起来。
神茶由于习惯性将象龟盾挡在身前,还有仍和本就是金刚不坏之身而没有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