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还早,是不是也算凑齐了?”
周至所说这三个窑口是中国花釉的鼻祖,始于唐代,和邛窑的花釉瓷器烧造方式如出一辙,胎土浅黄,胎骨厚重,施釉浓厚,釉色以黑褐居多,少数黄色,斑块有月白,灰白,蓝色等多种。
受窑温和还原环境影响,烧出来的胎是绛黄或者浅黄色,斑块多不规则,有流淌痕迹,偶尔具备窑变特征。
无论从造型还是釉种、釉色,都能够看出这几个窑口的花釉瓷器和宋金钧窑的关系。
宋代名窑受到追捧后,钧窑开始号称“家财万贯不如钧窑一片”,于是便开始有藏家给三个窑口的花釉瓷冠以“唐代钧瓷”的美名,进行炒作。
“哈哈,你要是乐意这样骗自己也行。”林婉秋给周至逗笑了:“要真有这想法,那真是惠而不费。不过有不追求‘挂紫批红’了?”
所谓“唐钧”,一般都是黑底蓝斑,林婉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唐钧了,还追求啥呢?”周至也和林婉秋开玩笑:“离三彩明器都差不远了。”
林婉秋也给周至逗笑了,笑了一会儿才问道:“明天你怎么安排?”
“明天?”周至一愣:“明天上学啊。”
“你那个学有必要上吗?”林婉秋说道:“要不我们让张诚带着去淘宅子?付霞也说可以陪我游玩。”
“这不大好吧?”周至有些犹豫:“计算机系那边也是一摊子的事儿,明天大哥会造访蜀大计算机研究中心,听取瀚文字库的工作报告,就算不上课,我也得去那边工作……”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付霞一天到晚地录节目,我看也没耽误她修研究生啊?”
“她那种叫不务正业。”周至不以为然:“要不明天你也来蜀大呗,我们让旦增付霞带我们去博物馆。”
“拉免费劳力帮忙鉴定?”林婉秋白了周至一眼:“你这算盘敲得也够精!”
“蜀大的收藏也颇有可观的。”周至诚恳地介绍道:“有宋代佛像图轴,黄公望、王蒙合作的《山水图》,朱文新绘制的《文征明小像》,清代金农漆书中堂,张大千巨幅《黄山松云图》,八大山人画作,张照行书等好东西。”
“啊对了,还有一套册页你肯定会非常感兴趣,柳隐的草虫图册页。”
“柳隐?谁呀?”
“换个名字你就知道了,柳如是。”
“那明天还是去蜀大吧!”林婉秋果然还是上钩了。